我雖然沒有系統(tǒng)性的練過。
但我從很小的時候,就開始幫家里做農(nóng)活了,不管是玉米地里的草,水稻田里的插秧,又或者是撒化肥,尿素等。
我全部都能做。
一袋一百斤左右的化肥,尿素,我能夠一包一包的抱在手里,然后均勻的灑在田里,身上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勁。
所以孫志超根本掙脫不開我。
揪住他衣領的拳頭,也是骨節(jié)凸起,青筋暴凸。
接著,我便壓著隨時爆發(fā)的怒火,對著孫志超說了起來:“你罵我的事情,我可以不計較,但澤楠便跟我說過了。
不過我雖然心里有所準備,但聽了心里還是非常的沮喪,進不了包廂,我也就拿不到100塊錢小費了。
接著,領班又對我問了起來:“剛才在更衣室,你對孫志超動手了?”
“他罵我。”
我立馬跟領班一五一十的解釋起來,想要表示,我動手打人,那是有原因的。
但領班根本不聽,一邊抽煙,一邊很不客氣的盯著我說道:“那是你跟他的事情,跟我說不著,但在會所里面,你們就是不能打架,你要真覺得你很能打,我可以到安保部叫兩個人下來跟你打?!?/p>
接著領班又說了很多。
但我都沒聽進去了,腦子里木木的,只顧一味點頭,心里挺憋屈的,感覺領班有點針對我,根本不講道理。
出了包間。
我心情沮喪的走了出來,然后站在了走廊上,并沒有進包廂,看著別人一個個進包廂,說不出的羨慕。
“看不了包廂了吧?”
這個時候,孫志超一臉小人得志嘴臉的走了過來:“活該,讓你他媽的打我?!?/p>
“是你告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