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蘇婉去酒店開房的那天晚上。
我基本上都屬于被動的狀態(tài)。
基本上是蘇婉讓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,我就像一個呆子一樣,被蘇婉推倒在床上,從頭到尾都由她掌控。
她給了我從未有過的體驗。
這也是我被蘇婉老公找上門來要打斷我腿,我沒有求饒的原因之一。
我覺得我享受了,承受代價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章澤楠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,在見到我說舒服后,她饒有興趣的趴了下來,上下看了我一眼,尤其看我的腹部,剛才她摸過我的腹肌,很結(jié)實,于是故意看著我問道:“這么小,能懂什么是舒服啊。”
“就是懂啊?!?/p>
我下意識的說道。
章澤楠立馬說道:“那你描述一下,是怎么個舒服法?!?/p>
“我描述不出來……”
我回想了一下,舒服是很舒服,但我真的描述不出來,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。
章澤楠想笑,但她沒表現(xiàn)出來,反而佯怒道:“怎么會描述不出來呢,你是不是故意不想告訴我?我拿你當(dāng)親人,你拿我當(dāng)外人?”
“真沒有!”
“那你描述一下,嗯,簡單描述一下?!?/p>
“那也描述不出來。”
我心虛的看了一眼章澤楠,接著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蛋,我這個視角也能隱隱看到她領(lǐng)口里若隱若現(xiàn)的雪白溝壑,于是沖動的問道:“那你做那個事情的時候,什么感覺?”
“什,什么什么感覺啊,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
章澤楠頓時面紅耳赤起來,緊接著滿臉通紅的瞪了我一眼:“現(xiàn)在是我在問你,誰讓你問我的?”
我也害怕她生氣,便不敢再問她了,于是仔細回想了一下,說道:“就是很溫暖吧?”
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真描述不出來了啊。”
我有點急眼了,不明白為什么楠姐總是追問我這個問題。
章澤楠見我急眼,決定再問最后一個問題:“那個什么,她那個多嗎?”
“什么多嗎?”
我一時間沒聽懂章澤楠在問什么。
章澤楠也不好意思說的太直白,羞惱的瞪著我說道:“你怎么跟笨蛋似的,問你這個不知道,問你那個也不知道的?”
“我真不知道啊?!?/p>
我感覺到很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