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給完蘇婉手機號后。
我并沒有走,而是看著坐在車?yán)?,漂亮精致的蘇婉,欲言又止。
“還有事?”
蘇婉見我還站著,詫異的看向了我。
我見蘇婉問出來了,便臉發(fā)燙的看著蘇婉手機問道:“我把手機號給你了,你是不是也應(yīng)該把手機號給我?”
“想要我手機號?”
蘇婉聞言,看著我似笑非笑起來。
我被她笑的有些很心虛,底氣不足的說道:“那我給你手機號,你也給我手機號,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,這是公平交換?!?/p>
“等我打電話給你吧?!?/p>
蘇婉并沒有給我手機號,在跟我說了一句早點休息后,便啟動車在我的視線中離開了,不知道是她沒給我手機號的緣故。
又或者是她離開的緣故。
我一時間竟有一些惆悵若失。
去往市區(qū)的路上。
蘇婉看了幾眼剛剛存下來的手機號,想著某人的傻瓜模樣,先是忍俊不禁的笑了笑,接著收起手機,冷下臉,加快了車速。
前天晚上她是來鼎紅至尊找我了。
當(dāng)時的本意是為連累我挨打的事情做點補償。
但蘇婉真的不知道張明華在打完我后,還依舊得理不饒人的讓唐先兵一直帶著人打我,甚至害我昨天晚上捅人進(jìn)了派出所。
在和我相處的有限時間里。
蘇婉已經(jīng)旁敲側(cè)擊知道我的所有情況了,名字陳安,來自江蘇蘇北某縣一個很普通的農(nóng)村,獨生子,父母是務(wù)農(nóng),母親常年身體不好。
家里所有的收入全靠田里那點微不足道的收成。
可以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了。
但就是這樣普通的人。
張明華居然還讓唐先兵那樣的人帶人三番兩次的去找陳安麻煩,甚至動上了刀子,這讓蘇婉非常的憤怒,這是萬幸沒出事的。
要是不幸出事了呢?
不管是陳安被捅了,還是陳安捅人坐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