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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最后一批走的。
一方面我和寧海算是自己人,另一方面是我也挺好奇寧海到底收了多少禮金,這份好奇一直支撐著我到了最后。
最后點了一下。
寧海今天一晚上收了133萬的禮金。
臨走時候。
寧海走過來看著我左搖右晃的樣子,不放心的說道:“我送你回去吧?!?/p>
“不,不用了,你自己也喝了不少酒,我等會吐了就好了?!?/p>
我撐著桌子對著寧海擺了擺手。
接著在寧海一群人走后,我這才沒那么逞強了,胃部早已經(jīng)翻涌無比,走路也站不穩(wěn),至于張偉剛被我?guī)С鰜?,他便趴在外面桌子上睡著了?/p>
我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給氣樂了。
我喝酒是沒辦法,君哥要帶著我去一桌一桌敬酒,但他是自己湊過來的,結(jié)果表現(xiàn)還不如我,我現(xiàn)在基本上能夠勉強自理。
上去又是一腳。
張偉再次驚醒,然后看到是我,便要再次趴著睡覺:“安哥,我再睡會……”
“睡個屁,回去了。”
人家酒店要關門了,我怎么可能讓他在這里睡覺,不顧張偉醉酒,強行把他給拖了起來,接著兩人踉踉蹌蹌來到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先送張偉。
接著我再回家。
不過剛上車,張偉便扛不住了,想要吐,趕緊要將后窗給搖下來。
我還好,司機先扛不住了,驚慌的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張偉,慌道:“別吐,別吐,吐車上兩百啊?!?/p>
話音剛落。
張偉便把腦袋伸出去,跟噴泉似的,一路噴出去了。
我本來雖然難受,但一直是想吐吐不出來,但在聞到張偉污穢物刺鼻味的時候,我也扛不住了,本能的也把腦袋伸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