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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反而還只能得到完全沒有懸念的死亡。

飛蛾撲火，以死成之，萬世輪回，卻得不到一個還有的好結(jié)局，只余滿目蒼夷，燒成灰燼。

他曾經(jīng)特別無聊的對著一些撲火的飛蛾問：“也什么？”也得不到任何答案，但也可能是心有靈犀，一只飛蛾繞到他yan前飛了幾圈，又慢騰騰的撲棱著翅膀，飛到火中，火勢陡然打了起來，而火中的飛蛾卻仿若重生。

萬wu輪回，既有鳳凰浴火重生，也有飛蛾撲火湮滅。

但誰又真的知曉誰是真的重生，誰是真的湮滅。

或許該有的只是命中注定的消失。

他走之前曾經(jīng)問過顧致，問他怕不怕他真的叛變。如果真的叛變了又該怎么辦。

顧致笑，那就直接殺了，有什么好問的。

他笑問：“這么絕qg？”

顧致也笑：“我不是為你而活……或者說，從我成為這個所謂的皇帝開始，我就不再是顧致了，我的存在只是為了黎民百姓。就算是李澄若，也是如此?！?/p>

他聽后只是笑了笑，并不再多加言語。

其實是一樣的，他們都是為了一絲了無希望的希望存活著，而后等待絕chu1的湮滅后的重生。

趙均半夜chu來的時候，就看見陳恪坐在燈火xia，閃動著的燈火沒有定xg的照著他的臉，可見一chu1，卻永遠看不完全。

就像他的人，你永遠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
陳恪聽到動靜抬tou看來，見到是趙均，便招了招手，讓他過來。

趙均慢騰騰的挪了過去，chui熄了手中的燈，坐在他對面。

陳恪沒看他，只是看著燭火chui熄后留xia的那抹青煙，dao：“趙均？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？抑或是對我有什么想問的？”

他的聲音淡淡的，帶著一guzi孤獨的味dao，似烈酒般的醇厚。

趙均很久都沒說話，陳恪也不cui他，只余xia院zi里的蟲鳴與飛蛾撲火的聲音。

很久了吧，也或許不久，至少趙均這一刻如坐針氈，仿若置shen修羅地獄。

怎么開kou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