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承宇剛沖出房間,就瞅見常青死死咬住史宏昌的小腿,史宏昌正躺在地上慘叫不止。
史宏昌一瞅見楊承宇,趕忙大聲呼救:“救命啊,楊承宇,快叫你的狗松口,疼死我了!”
楊承宇迅速上前,一腳踩住史宏昌另一條腿。就在剛才,這無賴正打算抬腿踹開常青。
“你這無賴跑到我家偷東西,還指望我救你?”說實(shí)話,史宏昌算是運(yùn)氣不錯(cuò)。
常青顯然沒下死口,只是咬著他,沒瘋狂撕咬,不然,他腿上的肉恐怕早就被咬掉幾塊了。
“不是,不是,我不是來偷東西的,我找你……我有事找你,快讓它松口,求求你了?!笔泛瓴嗫喟蟆?/p>
“撒謊也不編個(gè)像樣的理由,咱倆平時(shí)毫無交情,你能有啥事找我?”楊承宇冷哼一聲,“偷東西就偷東西,老實(shí)交代,我或許還能讓狗松口。”說著,他腳下又加了把勁,疼得史宏昌直咧嘴。
“我、我真沒偷東西!”史宏昌額頭直冒冷汗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,“我,我找你修懷表?!闭f著,他急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塊表。
楊承宇眉頭一皺,盯著史宏昌手中的懷表,眼神瞬間變得冰冷。
那是一塊老式銅殼懷表,表蓋上刻著精致的花紋。楊承宇認(rèn)得,這是史宏昌老爹的懷表。
史宏昌家以前是地主,靠著欺壓百姓,日子過得相當(dāng)闊綽。
后來,史家被整治,家里人死的死、殘的殘。沒想到,史宏昌竟還藏著他老爹的東西,按說這些早該被沒收了才對,這倒有點(diǎn)意思。
“常青,松口?!睏畛杏钕铝睢?/p>
聽到指令,常青立刻松開嘴,蹲到楊承宇身旁,虎視眈眈地盯著史宏昌。只要楊承宇一聲令下,它便會再次撲咬上去。
“你覺得拿出一塊懷表,就能讓我相信你不是來偷東西的?”楊承宇冷冷地說,“老實(shí)交代,我可以不把你送到派出所去?!?/p>
“你要清楚,進(jìn)了派出所,你可能就得去勞改?!睏畛杏疃紫律碜樱χp輕拍了拍史宏昌的臉頰,他倒好奇這無賴手里還有多少好東西。
聽到要送派出所,史宏昌不禁哆嗦了一下。入戶盜竊被當(dāng)場抓住,那可是重罪,何況他還是慣犯,一旦進(jìn)去,以前的案底肯定會被翻出來。不行,他可絕對不能進(jìn)去!
他趕忙爬起來,“撲通”一聲跪在楊承宇面前:“兄弟,我錯(cuò)了,我是來偷東西的,我、我不是人?!闭f著,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個(gè)耳光,嘴中苦苦哀求。
“我向你賠罪,這塊懷表就當(dāng)賠償,求你收下?!?/p>
楊承宇接過懷表,在手里掂量了一下,冷笑道:“一塊破表,當(dāng)廢品賣都不值五毛錢。”
史宏昌額頭汗珠直滾,眼珠滴溜溜亂轉(zhuǎn),突然壓低聲音說:“楊、楊哥,我知道這表您看不上,可我實(shí)在沒別的值錢玩意兒了!而且我還沒得手,您也沒損失,我還被狗咬了。”
楊承宇把懷表扔了回去,接著說:“你跟派出所解釋去吧,我可不敢要你的東西,誰知道是不是你偷來的贓物?!?/p>
“不是的,這是我爹留給我的,真不是偷的。楊哥,您大人有大量,饒我一條生路吧,您怎么處置我都行,千萬別送我去派出所啊?!笔泛瓴贿叞?,一邊不停地磕頭。
“這個(gè),我還有這個(gè)賠給您?!闭f著,史宏昌從脖子上扯下一塊銀牌遞給楊承宇。
楊承宇開啟天穹之瞳,掃了一眼。
【銀包金的吊墜牌子】
【一個(gè)脫落了發(fā)條的懷表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