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比她還要尷尬,“是……是我!你……你別亂動!你再亂動……我、我受不了……”我特么差點兒就說出我就要開槍了!
高鶴一聽是我,這才停止掙扎,臉紅道:“滿玉柱……你干嘛?為什么撲倒我?我……我是回來救你的呀!”
我絲毫不敢放松,“你!你以為我傻嗎?救我拿刀子干嘛?”
“廢話!不拿刀,我怎么割斷你繩子呀?”
我大腦仿佛瞬間被什么擊中,有……有道理哈?
“你……你少狡辯!你上午還說……還說如果你爸再進去,非得槍斃不可!你……你是不是想殺人滅口?”
高鶴氣道:“我爸現在綁了你,頂多算誤會,可如果我們知道了實情不放你,那可就真成犯罪了?我當然得阻止他!”
這……這好像也沒啥毛病哈?難道是我挨了高大軍一記頭錘,也染上了他高家的腦殘綜合癥?
“你!你少騙我!你那時的小眼神就是……就是跟平時有點不一樣!”
高鶴氣得小腳一陣亂蹬,我卻差點直接翻了白眼,“你當時肯定是嚇壞了,看什么都草木皆兵!”
?。吭瓉怼沁@樣的嗎?
我的手下意識地一松,高鶴卻趁機一翻身,我條件反射地再次壓上去。
可這除了換個體位……卻沒有任何變化。
室內的悶熱,讓兩個汗?jié)n漬的身體相貼,高鶴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我,胸膛劇烈起伏。
我卻仿佛如遭雷擊,這一刻,我覺得高鶴簡直絕了!分別繼承了高大軍的健康、野性與姚玉蘭的嫵媚、風情。
初次見她,雖也覺得好看!可或許是因為先入為主,總覺得她不如田珍珍。
而這時卻感覺……她似乎更加楚楚動人、惹人憐愛。
那兩層布料,完全阻礙不了我們感受對方的心跳與彼此的悸動,什么都瞞不過對方。
高鶴的臉這時是真的紅,一直紅到了脖子根,嚶嚀道:“滿……滿玉柱,你……硌痛我了!”
我嚇得趕忙將她撒開,可大腿上卡著的褲子,卻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慌忙去遮掩自己的丑態(tài)。
高鶴看著我,似癡又似笑,終于還是忍俊低下了頭。一時間,我倆竟都不知說什么好。
嘩楞,屋外又一陣門響,夾雜著姚玉蘭的高跟鞋聲與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