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密集的砸下來,舒星若身體一滯,這人是喝醉的季宴禮。
他又要像上次一樣,來占有自己。
她已經(jīng)不像上次那樣開心的接受,現(xiàn)下的她對季宴禮的行為滿腔惡心。
舒星若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他,但她雙手迅速被季宴禮反壓,只剩雙腿在極力的掙扎。
力量差距太大,完全掙脫不開。
“季宴禮,你放開我?!笔嫘侨艨藓爸?/p>
季宴禮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,舒星若只能大聲呼喊:“救命啊!救命!”
舒星若聲嘶力竭的呼喊終于讓季宴禮驚覺過來。
他滾了下來,舒星若打開燈,順手將床頭上的一杯水潑向他。
季宴禮瞬間清醒了。
他俊朗的臉十分陰郁,似乎在回憶什么事情。
舒星若冷冷的問:“季總今天又在哪里受氣了,來我這里找場子?”舒星若覺得他應(yīng)該是跟何欣吵架了,找自己發(fā)泄來了。跟上次一樣。
季宴禮沒有說話,他的腦海里閃現(xiàn)出一個多月前的畫面。
那天他也是喝得酩酊大醉回來的,他大醉的原因是他得知何欣去做了處女膜修復(fù)手術(shù),整個人頓時(shí)覺得四肢百骸俱碎。
他從不在意何欣是不是處,他在意的是她為什么要欺騙自己。
今天何欣跟他說在國外為他守身如玉六年,季宴禮聽得心情稀碎,又去喝得酩酊大醉。
回來他就控制不住的來找舒星若。
只是這一次舒星若不再順從他。
許久之后,季宴禮臉上沁出冰渣:“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。舒星若,你想帶著我的孩子跟別的男人鬼混?”
舒星若氣得直接扇了季宴禮一巴掌,罵道:“季宴禮,我不是你,我沒你那么無恥。我跟蘇容澤只是朋友,是你上來污蔑就我們的。反正我想離婚,就順著你來說。”
季宴禮英俊的臉上浮現(xiàn)五個指印,他冷哼一聲:“蘇容澤還真是愛你呢,肝腦涂地的當(dāng)接盤俠。如果我真的簽字了,你是不是打算帶著我的孩子嫁給她,讓我的孩子叫他爸爸?”
舒星若鄙視的看著他:“季宴禮,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對婚姻沒有忠誠。蘇容澤人家只是單純的仗義,他看不過去你的所作所為才幫我的。我們什么事都沒有。”
季宴禮:“你都帶著兒子跟他約會了,還沒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