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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天晚上,我就遞交了離職申請。
第二天一早,搬出了出租屋。
坐上大巴車,回了離這座城市一百公里外的孤兒院。
八個小時后,我終于拉著行李下了車。
再打開手機,里面摻滿了謝無妄和孟棲的電話和信息。
一一拉黑后,我擁抱了院長媽媽。
院長驚奇地問我,怎么突然回來了。
我撓撓頭,只能硬著頭皮說想這里了。
她許是看出了我有心事,卻沒戳破。
而是讓人幫我收拾出了一間屋子。
晚上,窗戶被一顆顆石子敲擊。
我探出頭,發(fā)現(xiàn)孟棲站在樓下,正用濕漉漉的眼神看我。
好像在無聲譴責(zé)我。
為什么不告而別。
怕打擾到院長和小朋友休息,我只能拉他上了二樓。
剛關(guān)上門,他一把摟住我,將頭深深埋進我的頸窩。
曾叱咤商場的男人,哭得像個孩子。
“我以為又把你弄丟了,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
我推不開他,只能嘆了口氣。
“謝無妄,我們不可能了,你又何必執(zhí)著?!?/p>
他搖著頭,眼淚不要命地流。
像極了被我丟棄的小狗。
“這一次,我不會再放手了。不論你是阮棠也好,桑染也好,我只知道我愛你。”
“如果你丟掉我,我會死?!?/p>
無關(guān)被霸占了身體三年的穿越者。
他愛的是真正的我。
可是,他不是說已經(jīng)娶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