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莉忙拿出手機(jī)遞到時妃面前,“我昨晚去郊區(qū)見個朋友,結(jié)果看到他給人挑磚頭,顧氏有差到要他干這個補(bǔ)貼家用了嗎?”
時妃這段時間并不關(guān)注顧氏,但以顧殞的能力絕對用不著去挑磚頭。
除非他有別的目的。
時妃拿過手機(jī),看到時莉拍的視頻。
夜里燈光昏暗,顧殞挑著一擔(dān)磚塊沿著鋪就的路板往上走。
身上還穿著襯衣西褲。
“我聽周邊人說,他已經(jīng)連續(xù)挑了三天。”
顧殞長相貴氣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周邊人自然注意到。
“蓋房子的那家也不知道是個什么身份,能叫他堂堂個大老總干這種事?!?/p>
時妃一直知道顧殞能屈能伸,但就算當(dāng)初創(chuàng)業(yè)他也沒有把自己逼到去給別人挑磚的地步。
下這么大血本,到底想撬動什么巨大事項?
“我好像聽他助理說,為了挑磚頭還放棄了兩個上億的大單子。既然有單子,為什么還要挑磚頭?”
葉莉越說越覺得繞得慌。
時妃不想過多關(guān)注顧殞的事,夾一個水晶包塞她嘴里。
吃完早飯,時間差不多,時妃和徐凌峰一起去了施老下塌的洲際酒店。
施老常年住在國nasa總部,因為峰會和展覽才回的國。
柳雪妃來接的兩人。
叫了徐凌峰一聲師兄,看都沒看時妃。
想著馬上要見到老師,時妃緊張到手心冒汗。
上樓時,腳都是抖的。
徐凌峰無語地拉她一把,“沒想到堂堂時妃也有怕的時候,放心吧,老師不吃人?!?/p>
柳雪妃走得快,上樓后叫了一聲爸。
時妃被徐凌峰牽上去,入眼就見起居室里除了老師還有兩個人。
顧殞和謝南喬恭敬坐在施老對面的沙發(fā)上。
三人中間的茶幾上放著個古香古色的盒子。
盒子里攤開薄薄的一層,裝裱得格外精致。
“難得二位還能想到我有收藏畫作的愛好,專門幫我尋來這張齊老的真跡揭畫?!?/p>
聽老師開口,時妃立馬明白。
施老手頭一直有一幅齊白石的真跡,可惜是揭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