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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起桌子上的酒,一瓶白的,兩瓶紅的,還有幾罐啤酒,
我把它們混在一起灌了下去。
果然,我胃里毫無感覺。
我又開了一瓶,兌上可樂,享受地品嘗了起來。
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,
總之,空瓶子排成了一排,我卻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而那邊,林雨菲已經(jīng)撐不住了。
那三個胖子對視一眼,笑得肆無忌憚。
他們站起身,把她從沙發(fā)上拽起來。
她的身體軟得像沒了骨頭,頭歪在一邊,嘴里還在無意識地喃喃著什么。
服務(wù)員假裝沒看見,周圍的人也低頭喝自己的酒,沒人問一句。
她被拖出了包廂,扔進(jìn)了一輛車?yán)铩?/p>
第二天早上,林雨菲推開宿舍的門,
她眼底青黑,臉色慘白,整個人幾乎站不穩(wěn)。
她看到我就瘋了,沖我吼:
“你做了什么?你他媽到底做了什么?”
她吼到一半,捂著肚子蹲了下去。
“痛好痛”
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啤酒,輕松一笑:
“我什么都沒做啊。你昨晚不是玩得很開心嗎?”
她怎么都不會想到,那個系統(tǒng),我到底連接在了什么身上。
林雨菲的日子,徹底不好過了。
她每天起床都慢吞吞的,最開始還能硬撐著去上課,
后來干脆不去了,天天窩在宿舍,抱著肚子小聲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