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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學結(jié)婚五年,江承其中有一半時間都夜不歸宿,說是各種局推不了。
女兒三歲生日宴上,姍姍來遲的他卻攜帶著濃郁的香水味被兄弟扶回來。
“理解萬歲,嫂子,這次的女投資方真的很重要,年輕又有錢,都是為了生活,可別和江哥鬧脾氣,男人在外真的不容易,懂事點。”
“還有,江哥喝多了,你去煮點醒酒湯,搞個毛巾擦擦,再換個睡衣?!?/p>
沉默許久,我當著江承幾個兄弟的面,第9次提出離婚。
眾人嗤笑一聲,看了眼睜開眼的江承,語氣調(diào)侃。
“江哥,嫂子這是第幾次提離婚了?哥幾個都數(shù)不清了。”
“對了,上次的賭局還開嗎?這次我直接下注五百萬,賭她又在口嗨?!?/p>
江承不耐煩對我低吼一句,讓我不要丟他臉。
可這次我是認真的,九百個漫漫長夜,我是真的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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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承推開幾個兄弟攙扶的手,穩(wěn)當當站到我面前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我,眼底全是玩味。
“這次嫂子又要找什么借口呢?說剛被鬼附身了?”
“要我說,還是說出門忘吃藥這個好!”
“賭局已開,大家在群里下注,可不興反悔!”
我和江承的感情能持續(xù)多久,一直都是他的兄弟們議論的常事。
甚至根據(jù)此事,下注開盤。
可按照以往的概率,賭我沒口嗨這個選項,基本沒人壓。
我懶得繼續(xù)看這場猴戲,捏著拳頭就要轉(zhuǎn)身上樓。
“誰壓這么大?送錢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