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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下藥劑的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肢體,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喊大叫丑態(tài)百出。
看熱鬧的人群越來越多,議論聲漸起。
“這哪來的瘋子呀,看著眼熟?!?/p>
而任志明緩緩下樓,脫下外套,故作溫柔的將我裹住。
像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,愈發(fā)襯托的我形容恐怖。
“嚇到各位了,任某深感抱歉。我女兒死后,妻子的瘋病就越來越嚴重了?!?/p>
“我實在不忍心把她關進精神病醫(yī)院,沒想到今天一個沒看住就偷跑出來了。還好沒傷到大家。”
我嘶吼著,卻被他捆得更緊,心中越發(fā)絕望。
任志明這是要徹底做實我瘋子的身份,讓我社會性死亡。
以后不管我再說什么,都不會有人相信了。
果不其然,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:
“這不是任院長嗎?真是有情有義的好男人啊?!?/p>
“是啊,任院長。你老婆都瘋了,你還是趕緊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吧。萬一她跑出去傷人怎么辦?”
“要我說,這種想靠女兒的死,敲竹杠發(fā)橫財?shù)膲呐耍懒艘膊豢上?。她女兒小小年紀就在外面亂搞,說不定就是和她學的呢。”
在眾人的言詞懇求下,任志明一臉不舍的將我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,他正在我床頭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。
“你終于醒了?”
“你放心,等事情平息下來,我就接你出去。咱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好過日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