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牛宏的情緒不太正常,張巧英沒再多說什么,直接來到土炕邊,脫靴上炕,很自然地在牛宏的身邊坐了下來。
牛宏無奈而又習(xí)慣地向一旁挪了挪,給張巧英讓出空間。
張巧英見狀,索性直接倚靠在牛宏的身上,并拉過他的手臂摟住了自己的身體。
“嫂,一會(huì)兒鮮花回來,看到了不好?!迸:暾f著,想挪開自己的手臂,卻被張巧英死死地摁住。
“她不會(huì)回來的,姚老師房間里的燈已經(jīng)熄滅了。”
張巧英的語氣里充滿了誘惑。
“睡這么早?”
牛宏看了眼窗外,夜色漆黑,今夜沒有星光與月光撒下,看不出到了什么時(shí)間。
“已經(jīng)不早了?!?/p>
張巧英說著,身體越過牛宏一口氣將炕頭上的油燈吹滅,開始悉悉索索地動(dòng)手去脫自己的衣服。
“嫂,別……”
“別什么?宏弟,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張巧英嗔怪地說了聲,很不客氣地將牛宏按壓著她的手臂上的手,輕輕推開。
意思分明是在說,我也就在你的炕上借宿一晚,而已!
“……”
黑暗中,牛宏微皺眉頭,走,不是;脫衣服睡覺也不是。
一時(shí)間陷入到兩難之間。
他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住一晚,就又被東升嫂給盯上。
幸虧他是重生歸來,有著豐富的八十年人生經(jīng)驗(yàn),能夠扛得住如此的美色誘惑。
如果換成別的十八歲的小伙,早被繳了械,當(dāng)了俘虜。
撕破臉,不行。
長(zhǎng)此以往,好像也不太行。
該……咋辦呢!
“宏弟,你還不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