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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壽宴上,傅承銘一進(jìn)門就走到了梁念知的身邊。
一身高定西裝包裹的肩寬腰窄,雙腿修長,水晶燈光投射下絢麗的光暈,將他整個人襯托的除塵脫俗,只是眉眼間向來的疏冷涼薄一掃而光。
梁念知穿著白色的公主裙,嬌羞的站在他對面,不知聽到了什么,捂著櫻紅唇嬌羞的淺笑。
傅承銘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,眼底都是濃郁的愛意。
梁晚熙收回視線,沒有像往常一樣沖過去硬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把兩人分開,反倒是目不斜視的走到傅爺爺身旁,送上了自己的賀禮。
傅承銘似乎有些意外,不免視線多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幾秒。
但也僅僅只是幾秒而已,隨后便挪開了目光,重新專注的看向梁念知。
一整晚,席間梁晚熙始終都沒有再湊到過傅承銘的身旁,明明平常總是纏著他,故作親密的履行各種未婚夫的職責(zé),纏著他撒嬌耍賴,如今卻冷漠疏離的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。
傅承銘的心頭涌上一抹奇怪的異樣感。
傅爺爺自小就很喜歡梁晚熙,一如既往的催促著兩個人,年齡到了也該盡早考慮婚事了,還有意無意的提點(diǎn)傅承銘,不要跟未婚妻的妹妹走的太近。
要注意當(dāng)人家姐夫的自覺。
傅承銘皺眉,剛要反駁,沉默了一整晚的梁晚熙突然開口道:“爺爺,承銘哥對念知親近,證明他也把我的家人看的很重,我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,也不在意。”
這話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了。
不可置信的看著梁家這個一向囂張跋扈,轉(zhuǎn)跟自己繼妹對著干的大小姐。
海州圈子里的人都知道,她愛傅承銘已經(jīng)到了占有欲極致瘋狂的狀態(tài)。
哪怕傅承銘只是隨手送給梁念知一只不起眼的花瓶,她都要沖進(jìn)梁念知的臥室,把花瓶砸碎之后,再用高爾夫球桿一個碎片一個碎片的全部碾壓成灰燼,才能解氣。
“梁晚熙什么情況,怎么突然轉(zhuǎn)性了?”
“我看她不是轉(zhuǎn)性了,而是欲擒故縱的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花樣呢,念知小姐那么單純,根本不是這個濫交女的對手,沒聽說嗎,十幾歲就會爬床的女人,能是什么好貨色。”
“就是就是,誰不知道傅少更喜歡念知小姐,梁總也更喜歡念知小姐,嫉妒能使人變態(tài)啊,我看她就是變態(tài)了,才性情大變,哈哈哈。”
周遭哄鬧的嘲笑聲,始終縈繞在梁晚熙的耳旁。
但她泰然自若,始終沒有半點(diǎn)反應(yīng),仿佛真的已經(jīng)放棄了傅承銘一樣。
直到散場后,梁念知親昵的挽上梁晚熙的胳膊,輕輕搖晃著:“姐姐,我知道你今天就是在跟承銘哥哥賭氣,才故意那樣說的,你不要誤會我跟承銘哥哥,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跟你搶?!?/p>
梁晚熙眉頭緊皺,垂眸盯著拉著自己的那雙手,嫌惡的用力甩開。
“別碰我!”
卻不想,梁念知像是腳下沒跟一樣,竟然直挺挺的朝著身后的游泳池,直接倒了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