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休公主入夜派人前往京兆府的事并沒瞞過謝羨予,不用想也知道,文休想要插手此事,解救姜蘭君。
只是謝羨予這人一慣事護短的,他又和明昭有約在先,看不得文休壞事。
一大早禎帝下了朝,他便坐著轎攆進宮。
恰巧,文休公主也在。
“謝世子今日怎么得空進宮,難不成又是與父皇商討要事?”
文休對謝羨予素來沒什么好感,她實在想不明白,父皇為何要放權給這個病秧子。
他除了長的好一些,那性子就跟狗屎一般糟,見了她這個公主也沒個正形,連行禮都不曾有。
謝羨予卻看都沒看文休一眼,徑直入了大殿。
文休氣的跺腳:“這個死病秧子未免太不將本宮放在眼里,當正一位有父皇的寵幸就能無法無天了!”
這些話,文休自然也只敢在背后說說。
要是謝羨予聽了,再去向父皇告狀,自己即便不被父皇治罪,免不了要被呵斥兩句。
這也是為什么文休一直不明白,禎帝對他們這些親生兒女都淡淡的,反而這般重視謝羨予。
就因為他能力出眾?
可朝堂之上能力出眾的人多了去了,又不是只他一個。
禎帝正在批折子,看著謝羨予跟文休一前一后進來有些稀奇,“你們二人怎么撞一起了?!?/p>
“兒臣參見父皇?!蔽男萋氏刃卸Y,“今日兒臣前來是有事情想與父皇商量,謝世子倘若事不從急,可否給我與父皇說幾句話的時間?!?/p>
謝羨予對著禎帝揖了揖手,淡聲道:“巧了,我也有事要稟告?!?/p>
“那……文休,你先退下吧?!?/p>
禎帝理所當然的以為謝羨予要說的是與朝政有關,既然與朝政有關,那就不能說與文休聽了。
文休眉頭一皺,心中不甘。
不想謝羨予卻道:“陛下,恐怕臣與公主所說的事同一件事?!?/p>
文休一怔,下意識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