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到……待到世子和王爺回來必定會——”
“放肆?!?/p>
大長公主身邊的女官厲聲呵斥,還沒等下人再說兩句,就將人拖了下去。
大長公主身后的侍衛(wèi)直接上前拽住了路過的小廝:“說,姜明昭在何處?”
小四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,當(dāng)即就哆哆嗦嗦的領(lǐng)著人過去了。
與此同時,留守在府上的午亥已經(jīng)召集了府上的侍衛(wèi)攔在了院門口,剛好將大長公主一行人截在院門前。
“拜見皇后娘娘,拜見大長公主。”
烏泱泱一群人行禮,只看他們的衣著與身姿就知道他們是府上的侍衛(wèi)。
大長公主冷哼:“謝羨予不在,你們這些做下人的倒是盡心盡力護著那個丫頭,今日識相的就趕緊給本宮讓開,否則本宮的侍衛(wèi)刀劍無眼傷了人,可不要怪本宮無情?!?/p>
話音剛落,大長公主身后的侍衛(wèi)已經(jīng)擺出了進攻的姿態(tài)。
午亥十分淡定的回道:“還請大長公主三思,這里是王府,大長公主帶刀闖進王府已經(jīng)是壞了規(guī)矩,若是在王府動手,只怕——”
“怕?”大長公主彎唇,笑意卻達不到眼底:“本宮為了女兒可以豁出性命去,還有什么可怕的?!?/p>
午亥:“長公主大可以將屬下等一一殺盡,只是長公主大約是沒看清,這院子里后面的侍衛(wèi)乃是陛下欽賜的金林鐵衛(wèi),長公主的人若是與他們動起手來,傳出去恐怕會讓人以為長公主有大逆不道之心?!?/p>
大長公主:“……”
皇后看著眼前的情況,再看看最后的金林鐵衛(wèi),一路上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。
就算意央為了宜春可以豁出一切,可他她的侍衛(wèi)要是真的敢跟金林鐵衛(wèi)動手,那就不僅僅是私仇恩怨那么簡單。
這金林鐵衛(wèi)可是陛下親賜,誰敢與他們這般光明正大的動手那就是抗旨不尊,視陛下為無物,放眼整個朝堂之上,誰敢這么放肆。
果然,大長公主在看到院子最后一排的侍衛(wèi)身上穿著的鐵甲正是金林鐵衛(wèi),眼神恢復(fù)了幾分清明,就算如此讓他善罷甘休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本宮今日來,并非有意要在王府動手,不過是有些事情想尋福金縣主問個明白,縣主若是行的正坐的直,又何必讓這么多人攔著,豈不是令人覺得心虛?”
既然武的不行,那就來文的。
午亥謹(jǐn)記謝羨予臨走前的吩咐,不敢讓任何人踏進這個院子,自然也不會讓大長公主和明昭見面,“縣主身體抱恙,今日怕是沒辦法與大長公主相見,還請大長公主移步前院,待世子歸來再做定奪。”
“本宮只是想要見一見福金縣主都不行?”大長公主的心中再度升騰起無邊的怒意。
她已經(jīng)退讓了一步,還想讓他怎么樣?
好歹,自己也是長公主,是陛下的恩人,還是謝羨予的姑姑,是他的長輩。
這小子從前隨意散漫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事情涉及宜春,他們可是表兄妹,謝羨予這么護著一個外人,竟全然不為他的表妹著想!
這讓大種公主怎么能舒坦。
“還請長公主不要為難我等,我等不過是奉命行事?!?/p>
“好一個奉命行事!”大長公主徹底生氣,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侍衛(wèi)隨時準(zhǔn)備動手,“既然你們不將本宮放在眼里,本宮自然也不必顧忌那么多,就算今日的事傳到陛下耳朵里,想來陛下也會看在我愛女心切不做詢問。”
“意央?”皇后急了:“你當(dāng)真要在王府動手,若此時傳出去,豈不是令文武百官議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