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尋墨一聽到謝羨予這個名字就有些腿軟,看向清遠伯視線的方向,果然是汝陽王府的馬車。
“爹,謝羨予不能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動手吧?”這一刻,江尋墨是真的害怕了。
他不是沒有聽過謝羨予的名聲,也不是沒有聽過,謝羨予和明昭走的有多近。
只是事不關(guān)己的時候高高掛起,現(xiàn)在涉事到自己了才知道事情的嚴(yán)重性。
清遠伯見他這么一副不中用的樣子哼了哼:“現(xiàn)在都知道害怕了,闖禍的時候我看你是魂都沒了?!?/p>
江尋墨咽了口口水:“爹,你可不能不管兒子呀!”
“趕緊給我滾進去道歉,我原不原諒你不重要,重要的是明昭能不能原諒你?”
江尋墨揣著一顆上躥下跳的心進了縣主府。
這一進來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縣主府還真是不一般的奢侈,比他們清遠伯府瞧著還要富貴些。
進門后的園子中間還有一個跨水的千鯉池,里頭盡是一些品種名貴的鯉魚,院子里各種花也是重金難尋的。
他忍不住有些感慨:“這背后靠著汝陽王府就是不一樣,誰能想到一個鄉(xiāng)下來的野丫頭之前也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一天?!?/p>
啪!
清遠伯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腦袋上。
“到了這里你還敢大言不慚,非得叫人把你的舌頭割了,你才滿意,是吧?”
江尋墨頓時不說話了。
待到了明昭的住處,江述白聽說自己的父母趕了過來,親自去迎。
不過她也是帶了明昭的話出來的。
“爹,娘,你們是帶著二弟來道歉的?”
清遠伯夫人點頭:“是啊,你二弟犯錯,我們做爹娘的總不好坐視不理,明昭的傷如何了,人沒什么大問題吧?”
江述白默了默,“額頭上長了一片,還鼓了一個大包,似乎是有些傷到了腦子,這會兒正休息呢,謝世子也在里頭?!?/p>
清遠伯聽到這話立馬惡狠狠的瞪向了江尋墨:“看看你干的好事兒!”
江尋墨卻有著委屈:“之前在街上的時候他還沒有這么嚴(yán)重,指不定是為了栽贓陷害我刻意把自己弄傷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