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公子明明說不想等二少夫人,但從晚膳開始,他便時不時看一眼屋外。
聶宵狠狠地皺著眉,然后咬牙切齒道:“她還真是好樣的?!?/p>
從前為了照顧聶宵,沈桃言多是疲憊,趙卿容看在這個份上,便免了她的晨安侍奉。
如今倒也便宜了沈桃言,不必一大早便起來。
她才梳洗完,準(zhǔn)備用早膳,疊玉從外邊進(jìn)來了。
“二少夫人,二公子又派人來叫你過去了。”
疊珠有些擔(dān)憂:“二少夫人,會不會是因為昨日?”
疊玉:“那昨日二公子為何不早找二少夫人?”
沈桃言:“昨日在溫柔鄉(xiāng)吧,今日才想起,罷了,先去一趟,看看他要做什么?”
她去到之時,聶宵正在用早膳,于是,就叫沈桃言在外邊等著。
又是這樣的招數(shù),沒點新鮮。
沈桃言肯定不能傻乎乎地站在那等,她找了個地方坐著,還叫人將早膳送來。
疊玉故意大聲道:“二少夫人身子骨弱,二夫人叫二少夫人好好養(yǎng)著,可餓不得。”
聶宵院子里的下人們也不敢說什么,照實去稟告聶宵。
聶宵聽了皺眉:“她什么表情?”
“回二公子,二少夫人跟先前無二?!?/p>
聶宵:“是嗎?”
他有的是法子作弄沈桃言。
沈桃言的早膳才剛送來,還沒吃上一口,聶宵就讓人叫她過去了。
沈桃言才進(jìn)去,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維持住,聶宵竟然大膽地穿了與昨日一樣的衣裳。
這又是一次試探。
沈桃言像是沒注意到一樣,溫聲問:“夫君,這么早尋我來是有什么事嗎?”
也幸好她帶的是疊玉,疊玉昨兒沒看到聶宵穿的是什么衣裳。
主仆二人的神情都很平淡,沒有什么異樣。
聶宵:“沒事,不能找你嗎?”
沈桃言溫軟地笑了笑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,夫君常常來找我,我自然是巴不得的,就怕夫君不愿意見我?!?/p>
聶宵:“沈桃言,我想要玉蓉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