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心里煩得書卷都看不進(jìn)去了,他有些惱怒的將手里的書卷,摔在了書案上。
他伸手捏著眉心:“點上些安神香?!?/p>
揚青:“是?!?/p>
但是安神香也安撫不了他紊亂躁動的內(nèi)心和思緒。
他眼神晦暗,恨恨地咬牙吐出一個名字:“沈桃言?!?/p>
揚青默默地站在一邊,看來二少夫人又要被折騰了。
聶宵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,閉了閉眼睛,問:“蕓兒怎么樣了?”
揚青:“一切如常,不過飛白說,馮公子這些日子常常往喬姑娘那兒跑?!?/p>
聶宵睜開了眼睛,眼底情緒不明:“明日,我去看看蕓兒?!?/p>
揚青猶豫:“那老爺和夫人那邊?”
聶宵:“不必瞞著,實話實說便是?!?/p>
反正也瞞不住。
揚青:“是?!?/p>
聶宵一出府,沈桃言就知道了,并且也叫人去告訴了月瑛。
聶宵這么久沒能去見喬蕓,喬蕓一定會想辦法留住他的。
也就是說,這段時間,聶宵常常到喬蕓那兒去,正是月瑛的好機(jī)會。
而是沈桃言只需要等著便是,正好她也要開始做第三把扇子了。
聶宵趕到喬家:“蕓兒?!?/p>
喬蕓仿佛難以置信一樣大喜過望:“宵郎!”
她的眼中一下子蓄起了淚水:“我還以為你已經(jīng)忘記我了?!?/p>
聶宵心疼地?fù)硭霊眩骸霸趺磿兀也皇且恢苯腥私o你帶話嗎?”
喬蕓噙著淚搖頭:“可我想見宵郎你,前些日子,我真的好怕?!?/p>
聶宵輕輕撫摸她的頭:“不怕,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,有我在,沒有人能欺負(fù)你?!?/p>
那個王晟,他一定會再收拾他的。
喬蕓:“宵郎再多抱我一會兒吧,不然不知下一回又得等到什么時候,能再見到你了?!?/p>
聶宵心里沁出一股股不可言狀的酸澀:“叫你等,是我不好。”
還一等,等了四年這么久,這讓他心里更愧疚了。
可他還對沈桃言…他的眼神逐漸堅定,只要沈桃言主動與他和離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