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一整日,都在自己的院子里,一心做扇子。
聽說,趙卿容和聶淵為了感恩呂懷白救了他們的獨子聶宵,給了呂懷白不少銀子。
沈桃言:“呂大夫妙手回春,將聶宵從鬼門關(guān)拉了回來,父親母親贈多少銀子都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抬起了頭,吩咐疊珠。
“去錢莊取些銀子,送到母親那兒,就說是給山寺的?!?/p>
疊珠應(yīng)道:“哎,奴婢這就去辦。”
很快,她就將從錢莊取的銀子,送到了趙卿容的面前。
趙卿容點了點頭:“是啊,山寺的老尼…還有那些小尼姑,這些日子也多得她們了?!?/p>
何況老尼還為了救聶宵病逝了。
她吩咐身邊的丫鬟:“去賬房點些銀子,一同送去?!?/p>
方才,才從錢莊點了銀子給了呂懷白。
現(xiàn)又要給山寺,還要給那些丟了性命的下人的親屬。
這一花,就把賬房這個月的月銀給花光了,可這些銀子又不能不給。
趙卿容有些頭疼:“再去錢莊取銀子補上吧。”
就當破財消災(zāi),她兒子才剛撿回一條命,這些銀子花的也值了。
晚膳的時候,聶宵沒有派人來請,沈桃言自然不可能不請自去。
一連兩日都是如此,趙卿容找上了聶宵,聶宵和沈桃言兩人才有點兒苗頭,必須要趁熱打鐵。
聶宵無奈:“娘,不能等我好了再說?”
趙卿容:“你別給我來這套,你好不好,我早從呂大夫那兒知道了?!?/p>
聶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:“娘,我身上還有疤印呢。”
趙卿容:“那有什么要緊的,用晚膳又不礙著你的傷?!?/p>
當天傍晚。
疊玉進來稟告:“二少夫人,二公子的人來了。”
沈桃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:“去拒了吧,就說我這幾日身子乏,暫且不去了?!?/p>
疊玉:“是?!?/p>
聶宵聽了下人回報:“她身子不好?叫呂大夫看了嗎?”
“呃,這個奴才沒有問,要不奴才現(xiàn)在再去問一問。”
聶宵:“不用了。”
這樣不是正合他的意么,何必去多此一舉。
沈桃言因身子不去與聶宵用晚膳,趙卿容趕緊在翌日去看了沈桃言。
趙卿容:“桃言,聽下人說你身子不爽利,我過來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