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當(dāng)眾被瞿杳這么說,喬蕓是有些難堪的。
喬蕓:“姑娘怕是誤會了,我并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瞿杳輕輕哼了一聲:“是什么意思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,喬姑娘,別把別人當(dāng)傻子才好?!?/p>
她還記掛著眼前這位喬姑娘,可是弄碎了阿桃的鐲子。
加上先前每一次遇到這位喬姑娘,總覺得哪里怪怪的,讓人很不舒服。
因此,瞿杳對這位喬姑娘的感官很不好。
而且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喬姑娘次次好像都是沖著阿桃來的,怕不是有毛病。
喬蕓:“姑娘要是這么想,我也無可辯駁。”
瞿杳抬著下巴看她:“你這么說,是想說,我冤枉你了?”
喬蕓沉默,一副不敢頂嘴的樣子。
沈桃言:“喬姑娘做什么營生的,我也有過耳聞,今日見喬姑娘還有心思同人逛銀樓,看來是不缺銀子的?!?/p>
喬蕓表情一僵。
馮塞飛出言替喬蕓圓場:“是我百般相邀,才請了喬姑娘來同行?!?/p>
沈桃言上下打量了一下馮塞飛:“往日常見喬姑娘與一面具男子同行,該不是馮公子吧?”
瞿杳:“是呀。”
她的眼神意味深長:“但看身形,好似不大像哦?!?/p>
喬蕓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,臉色大變。
沈桃言勾著唇角,從她插手之后,喬蕓真的是有點(diǎn)兒急了。
可這才哪到哪兒啊,日后急的地方還有很多呢。
喬蕓慌亂地看向馮塞飛。
馮塞飛笑著移開話題:“不知道聶二少夫人認(rèn)不認(rèn)得我?”
沈桃言沒有正面回答:“馮公子說笑了,馮公子素來富有才名?!?/p>
馮塞飛這都能面不改色,好像一點(diǎn)也不在意,沈桃言很好奇喬蕓是怎么解釋她跟聶宵的關(guān)系的。
在遇仙樓那一回,馮塞飛不是親眼所見了么。
還是說,馮塞飛對喬蕓心儀得連她跟別的男人來往也不在意。
那馮塞飛可太體面了。
馮塞飛:“其實(shí)我是謹(jǐn)之曾經(jīng)的好友,也不知謹(jǐn)之現(xiàn)在還記不記得我?!?/p>
沈桃言佯裝驚訝:“還有這層關(guān)系?謹(jǐn)之沒有與我提過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