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:“那你也不能…”
沈桃言看著他,微微含笑:“夫君,你知道葵水是什么意思?”
聶宵:“我…”
他像是惱怒了一下:“我又不是傻子!”
沈桃言噙著笑:“好好好,夫君都懂這些了,看來呂大夫的藥還是有效果的。”
說起這個,聶宵不想回憶,呂懷白開的藥實在是難喝得要命。
起初為了掩人耳目,他喝了好幾天,苦得他那幾天吃啥都一陣苦味。
沈桃言:“夫君來找我,是為了問我為什么不舒服嗎?”
聶宵:“你不來用晚膳?!?/p>
沈桃言正欲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小腹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拿著的話本還放著。
她強裝鎮(zhèn)定地將話本合起來,交給了疊珠,然后才揉了揉自己的小腹。
“夫君,我這些天不太方便走動,等過幾日吧,過幾天我再去陪你用晚膳?!?/p>
聶宵又不是真傻子,看得懂她的意思。
但聶宵卻道:“那我來陪你。”
沈桃言揉著小腹的動作停住,一臉愕然:“什么?”
聶宵:“我來陪你?!?/p>
沈桃言像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。
她這副神情,叫聶宵心情稍霽。
沈桃言確認了一遍:“夫君的意思是,來我的院子里,陪我用晚膳?”
聶宵:“嗯?!?/p>
沈桃言抿了抿嘴:“可是我正來著葵水呢。”
聶宵的耳朵眼見著又紅了:“來葵水,不能一起用膳?”
沈桃言:“我是擔心夫君…”
“可能會有點兒味道?!?/p>
血腥味什么的,上次他不是還說她身上有甜湯的味道,很討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