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節(jié)當(dāng)天,妻子把年僅五歲的兒子獨自送去了熱帶雨林“歷練”。
得知消息后,我第一時間哀求妻子讓我把兒子接回來。
可妻子卻只是抱著白月光沈川的女兒,不屑開口:“那個小畜生故意把鑰匙藏起來,害得我錯過小雅的幼兒園活動?!?/p>
“小小年紀(jì)就心腸歹毒,都怪你這個當(dāng)爸的沒教好!”
她逼我在大庭廣眾下給白月光父女下跪道歉。
我強(qiáng)忍屈辱跪下,只求兒子能早點回來。
換來的卻是妻子的羞辱:“你一個下賤的贅婿也敢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?”
“在我心里,你們父子給阿川和小雅提鞋都不配!”
她把我趕出公司,命令我不許再打擾她和白月光女兒的“親子時光”
三天后,我拼死將裝有兒子骨灰的陶罐帶回家。
白月光的女兒只是隨口吐槽了一句罐子好丑。
妻子就讓人強(qiáng)行砸碎陶罐。
兒子的骨灰灑了滿地。
妻子的高跟鞋踩住我瘋狂想要捧起骨灰的手上,厭惡的皺眉。
“你拿這些東西是想詛咒我兒子會死嗎?”
“如果我兒子真被你咒出事,我唯你是問!”
她讓人把兒子的骨灰全部掃進(jìn)垃圾桶,煩躁的打電話給保鏢質(zhì)問兒子的蹤跡。
可她不知道,兒子早就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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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熱帶高溫,蛇鼠出沒,實在是太危險了,大人尚且難以生存,更何況是個五歲小孩”
肖漫與根本不顧我的苦苦哀求:“五歲小孩就有這樣的心機(jī),為了不讓我去參加雅雅的母親節(jié)活動,偷藏我的鑰匙,只要你求得沈川的原諒,我就讓他回來。”
不給我任何一絲爭取的機(jī)會,肖漫與就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。
為了兒子,我只好來到沈川的辦公室門前,跪下求他:
“海島實在是太危險了,求你別跟孩子計較,讓漫與把江祈接回來吧,回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?!?/p>
沈川抱著沈云雅打開辦公室的門,趾高氣揚(yáng)的站在我面前。
“都怪江祈,漫與媽媽才沒有及時來參加我幼兒園的活動,我才不要原諒他?!?/p>
沈云雅抱著雙臂,儼然一副氣鼓鼓的樣子。
“聽見了嗎?我女兒說還不想原諒你那個心機(jī)的兒子,男子漢大丈夫,這點苦都吃不了,怎么配當(dāng)漫與的兒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