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北張家是最有勢力的,其他勢力恐怖也只有趙家能比了。
“你受傷了?給你一瓶藥”我掏出了白色玉瓶,張欣悅打開一看里面的藥竟然是山東中藥世家,周家!
“你這藥拿那么多,當(dāng)糖吃呢?”
“哎~你還別說有時候嘴閑的時候拿一顆出來吃,還挺好吃的”我嘿嘿一笑。
周家的藥不管是在黑市還是在市場上,不是千金難買,竟然被你在這里說當(dāng)糖來吃…
“總謝你了”張欣悅打開瓶口倒出一顆藥,悶了下去。
不愧是周家的傷,手臂的傷立馬感受到不疼痛,甚至還能動了起來。
“悅悅!”
“哥!”
我一看是張子然過來了。
“哎?你的傷還沒有好,怎么就亂動了呢?”張子然寵溺的摸了摸張欣悅的頭。
“哥,是這位程長安給我的”張欣悅看向我,也向他哥介紹起了我。
我們兩人相互對視了起來。
禁術(shù)七階,有實力
禁術(shù)六階?不夠看
“是你救了我家悅悅,所以張某在這里感謝了”張子然客氣說道。
“舉手之勞而已”
“不知何門何派?年紀(jì)如此小,竟然到了禁術(shù)七階”張子然試探性的問我。
“無門無派,一介散修罷了”我憑什么告訴你。
“竟然不愿說,我也不強求,可是這個隊伍總有一個指揮吧?”
小樣,在這等著我呢,誰稀罕似的,反正也沒誰能指揮我。
“隨便”我沒接下來說話的意思,隨便挑了一根樹上睡了起來。
累了一晚上了,也該好好休息了。
第二天,大部隊開始轉(zhuǎn)移,往更北的地方繼續(xù)走,這里的百姓我估摸了一下大概三萬多人,年輕人少數(shù),大多數(shù)老弱婦女。
“我們距離襄陽有還有一百五十里地,如果走的話沒一個月是走不到了”張子然指著地圖說道。
“要不然坐車?”
“要不然走水路?”
……
坐車哪里有那么車,目標(biāo)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