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生氣,但不得不冷靜下來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
年年顯然是被脅迫的,他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,分不清是非對錯。
我盯著秦淮敘,冷笑出聲。
“秦淮敘?!?/p>
“你忘了我是誰,沒關(guān)系?!?/p>
我拖長了語調(diào),一字一頓地說道:
“那你是不是也忘了你現(xiàn)在所擁有的一切,究竟是怎么來的?”
他的臉色瞬間漲紅,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,厲聲反駁道: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
“我的公司,是我白手起家,一手創(chuàng)辦的!是我嘔心瀝血打下的江山!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他梗著脖子,眼中的心虛和惱怒,卻一覽無余。
“是嗎?”
果然是裝失憶的!
我臉上的冷笑更深了。
我平靜地拿出手機,撥了一個號碼,并按下了免提。
電話只響了一聲,就被接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