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婆婆那支救命的備用藥,小雅的情況終于穩(wěn)定了下來。
第二天,婆婆把我們所有人都叫到了家里。
周明翰,我,還有臉色蒼白的林悅。
她將一份早就擬好的離婚協(xié)議,連同一支錄音筆,拍在周明翰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簽字?!?/p>
她冷著臉:
“家里的房子,車子,還有你名下的一半存款都歸景舒和小雅,這是你欠她們母女的?!?/p>
“簽完字以后你也別叫我媽了,我沒你這種兒子?!?/p>
周明翰握著筆,手卻在發(fā)抖遲遲下不去。
他抬起頭,眼睛里布滿血絲看著我。
“顧景舒,你非要這樣嗎?把我們十年的感情,做得這么絕?”
我笑了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感情?周明翰,你跟我談感情?”
“去年我們的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,10月17號。你忘了,我沒忘?!?/p>
“你那天陪林悅?cè)ド巾斀o她過生日,騙我說你在公司加班。我給你送飯,在公司等了你四個小時。”
“最后是你的秘書看不下去,才告訴我你根本不在公司?!?/p>
“你所謂的感情,就是把我當(dāng)傻子一樣騙嗎?”
周明翰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“還有三年前,明明是我的生日,你卻突然提議公司高層團建去土耳其。”
“只因為林悅隨口說了一句,她好想去土耳其坐一次熱氣球?!?/p>
“我說我不能去,土耳其下吃的東西都以堅果為主,我去了會有危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