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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堯哥,你這都抱得美人歸了,怎么還喝悶酒?不過話說回來,你這都快跟苒苒結(jié)婚了,那個(gè)宋清禾怎么還這么坐得住?沒跟你鬧?”
話頭一開,有人跟著起哄:“要不說還是年紀(jì)大的沉得住氣呢,不過就是可惜,沒了宋清禾,還真是少了不少樂子?!?/p>
“堯哥,說真的,你要真和宋清禾斷了,那我能不能追來玩玩?”
陳楚堯喝著杯子里的酒沒說話,一旁的兄弟見狀接過話茬。
“出息,你也不嫌丟人,堯哥玩膩的女人你也接盤?”
話落,人群里又是一陣哄笑。
聽著兄弟們對宋清禾的肆意嘲笑,陳楚堯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煩躁。
他按了按眉心,低吼一聲:“真他媽吵?!?/p>
話音剛落,人群霎時(shí)噤了聲,不解地互相對視了幾眼。
他們著實(shí)想不通哪句話踩中了這位爺?shù)睦讌^(qū)。
要說宋清禾,以前他們商量著整她,整得最過火的時(shí)候都沒見他皺下眉。
空氣凝滯了幾秒,有眼力見的出來打著圓場,氣氛再次熱絡(luò)起來。
陳楚堯?qū)⒅讣獾臒熮魷缭跓熁腋桌?,沒理會一旁遞過來的杯子,徑直走出會所。
等他回過神來時(shí),車已經(jīng)停在了玉湖灣。
自從宋清禾搬走后,他再也沒來過這里。
花園里的月季沒了宋清禾的打理,已經(jīng)枯萎了大片,看上去蕭條又破敗。
陳楚堯身形晃悠地上了樓,大喇喇躺倒在床上,又像想起什么,起身脫了外衫。
隨即他自嘲一笑。
宋清禾不在,沒人要求他必須換睡衣才能上床。
挺好。
胃里驟然一陣翻騰,陳楚堯腳步虛浮地沖到洗手間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