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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霽呆呆的看著已經(jīng)離開的宴輕和方圓。
方圓的眼里,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。
可是,明明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的,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。
他不知道,但他想要方圓跟他回去。
我回去的時(shí)候,宴輕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淖谏嘲l(fā)上,臉色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不好,淡淡的問:“你的舊情人?”
我有些心虛的嗯了一聲,然后坐在他身上嘟囔:“我也不知道,他怎么會(huì)來?!?/p>
宴輕突然親我,親的很有力,好像是在宣告什么似的,他嗓音很是沙?。骸拔医裉觳桓吲d,知道嗎?”
手機(jī)鈴聲響得很快,我一看是溫霽的,剛想掛斷,身上這雙大掌,直接摁住了我,低低的笑了:“讓他聽。”
我都快慪氣死了,宴輕這是什么種類的變態(tài)啊。
電話那邊的溫霽,心跳好像都漏掉了一拍,死死的攥緊拳頭,他們?cè)谧鍪裁矗?/p>
臉紅心跳的聲音,女孩的嗓音還有喘氣聲,一絲不落的落入他的耳畔。
溫霽猛然砸了電話:“方圓,你他媽的夠狠。”
可我聽不清了,男人在我身上作亂,眼神飄忽不定,眼紅尾濕。
溫霽在酒吧喝著酒,臉上慘白一片,她怎么會(huì)和別人那個(gè)樣子。
可明明,溫霽總覺得哪里不對(duì)勁,他死死的咬著牙,喝酒喝的神志不清了,還低聲呢喃:“圓圓,圓圓,我好想你?!?/p>
鹿熙給他打了無數(shù)個(gè)電話,他醉的不輕,一個(gè)都沒接。
我第二天醒來的時(shí)候,身上的吻痕遍布,宴輕玩的很花,呸了一聲,不要臉。
可剛進(jìn)了公司,就看到了一個(gè)故人。
鹿熙。
她一臉焦灼的看著我,聲音中都是狠厲:“你個(gè)賤女人,溫霽呢?!?/p>
我淡淡的回:“自己家的狗呢,要牢牢看好,不要放出來咬人。溫霽去哪里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