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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多小時后飛機成功在京市降落,司家特意派人在機場接應(yīng)。
不多時我被接到了司家老宅,首先見到了司母。
“櫻子,以后我們家阿澈就勞煩你了?!?/p>
我禮貌回應(yīng):“阿姨,這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”
見過長輩后,我被管家領(lǐng)著往里走,但我沒想到他們安排的休息房間正是司澈的。
房間里正點著裊裊檀香,而我要嫁的人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。
我不由得走近看了看,司澈不愧是享譽京圈的貴公子,即便纏綿病榻,也絲毫不損他的氣質(zhì)。
早些年聽說他一心禮佛,引得那間寺廟的香火都為之鼎盛。
若不是那場車禍,想必這門親事也不會落到我頭上。
就在我盯著他英俊的臉看得出神,隨身手機響了起來,正是父親打來的。
想著他現(xiàn)在也在昏迷,我便直接接了。
“爸,我已經(jīng)到司家了,剛剛一直在趕路?!?/p>
“爸,您那頭怎么聽著很吵鬧,您回家了沒有,沒多喝吧?”
隨即父親賣了個關(guān)子:“櫻子,放心,爸沒有多喝,清醒的很。”
“爸現(xiàn)在帶你聽場好戲,你先別出聲?!?/p>
我正好奇大晚上的父親要做什么,就聽我爸悉悉索索像是打開了大門。
隨之就傳來了真切的一聲比之一聲急切的吶喊。
“櫻子,你出來見見我們,你千萬不能嫁給司家那個植物人。”
“櫻子,我們有什么話好好出來說,你不能和我們置氣,就犧牲自己的一生幸福。”
我實在沒想到大晚上的齊文昭和周俊義,會跑到我家大門口鬼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