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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紅著臉走了進去:“為夫?”
比起我的不知所措,他直勾勾地看著我,回得也理所當然:“咱們不是后天要訂婚,早晚你都要適應(yīng)稱呼?!?/p>
“我躺了許久,想擦個身,你可以幫我嗎?”
說著,他居然已經(jīng)開始動手解上衣。
一聽,我立馬掉過頭去:“你不是吃齋念佛的,這么不避嫌?!?/p>
司澈勾唇一笑:“在未來的妻子面前不需要,如果你不肯幫我,那我”
我急切地搶拍:“我可以幫你打盆水,其他的你自己來。”
“還有今晚我睡沙發(fā),只是因為你是病人?!?/p>
等我打完水給他,我立馬窩到沙發(fā)上背過身去,期間他悉悉索索弄出動靜。
突然驚呼一聲,惹得我立馬爬坐起來,恰好就撞見了不忍直視的一幕,他整個敞開著精健的上身。
我立馬害羞地捂住了雙眸,這個病秧子病了這么久,身材還這么好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
司澈戲謔地勾了勾唇:“水灑了,麻煩未婚妻幫我處理?!?/p>
就這樣度過了驚心動魄的一晚,原本我是有所防備的,后來抵不住困乏。
等第二天醒來,我發(fā)現(xiàn)房間床上已經(jīng)沒人。
我匆匆洗漱了一下出門,象征性問了句:“你家少爺人呢?”
傭人笑嘻嘻地回:“回少奶奶,少爺在院中?!?/p>
途中在路上,我聽到了一些議論聲。
“少爺醒了真好,這樣可以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辦喜事了?!?/p>
“對了,今天早上少爺還讓我們輕點不要吵醒少奶奶,看來少爺開竅了,知道疼人了。”
猛一想起昨天晚上,總覺得好像被司澈給調(diào)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