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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的時候,謝長鶴狠狠的瞪著我,眼睛都紅了。
我回家的時候,開始收拾行李。
素未謀面的佛子,突然打了電話過來:“你打算什么時候來?”
他聲音很好聽,低低的笑了。
“兩天后吧。”
寒暄了好幾句,才掛斷了電話,謝長鶴突然闖了進來,陰沉的盯著我:“你在跟誰打電話?”
我看著謝長鶴,覺得他簡直是不可理喻:“我跟誰打電話,你管得著嗎?”
“你管不著?!?/p>
謝長鶴看著我,眼睛里都是質(zhì)疑,深處還有滔天的怒火:“那你把楠楠手劃傷的事情,也不打算去醫(yī)院看她一下?”
他眼中都是責(zé)備和指責(zé):如果不是你自私自利,吃醋把楠楠父母的遺物摔碎,她去撿手鐲,楠楠怎么可能會住院?”
我甚至覺得可笑,手上劃了一道口子,也值得住院。
我到醫(yī)院的時候,臉色煞白一片。
醫(yī)院大門口都掛著橫幅,方楠的弟弟,突然甩了我一個巴掌,擲地有聲的憤慨:“就是這個醫(yī)生,做醫(yī)生的,毫無醫(yī)德,居然親自傷害病人,甚至我父母的遺物,都被這個女人摔碎!”
“就因為她喜歡我姐夫!”
一瞬間,在整個醫(yī)院樓道,引起了不小的動靜。
人們對小三還有醫(yī)生毫無醫(yī)德,那是一點都容忍不了。
方楠弟弟還讓所有人都看到了方楠,躺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,面色蒼白,毫無生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