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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都要氣笑了,謝長鶴這話說的。
“什么情分?是你對我復(fù)仇的情分?還是訂婚宴逃婚把我扔在原地的情分?還是污蔑我還有醫(yī)鬧的情分,又或者是在獸場親自推我的情分?你的情分還挺大的?!?/p>
他的臉色愈發(fā)蒼白!
我諷刺勾唇,低低的嘖了一聲:“如果你答應(yīng)并入sw旗下,我們可以保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?!?/p>
我施恩一樣的語氣,在良久的沉默后,他終于輕輕的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好。”
至此以后,謝氏集團成為了夢幻泡影。
我剛回家,頭版頭條就登了方楠縱火綁架,甚至做三的事情。
連爸媽也上了頭條,甚至來說,他們丟人丟大了,爸媽最在乎的就是顏面。
方楠被帶走后,八年有期徒刑,嘖。
我和聞硯卿回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半夜三更了,他緊緊抱著我,挑了挑眉:“你怎么回事?不能喝酒,還喝這么多?慣的?”
我笑的嬌俏,臉上都是醉意,湊在他唇邊:“你嫌棄我?嗯?”
聞硯卿淡淡一笑:“慣的你?!?/p>
情到濃處,渾身都是汗,突兀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。
“夏夏,你說我們之間是不是真的沒緣分了?”
那邊的謝長鶴忍不住的哽咽著,風中的乎乎聲,好像在耳邊震了震。
我剛想回話,身上的男人就使壞似的,聲音忍不住沙啞:“緣分?她的緣分,都在我身上!”
我撇過臉,身子都弓了起來,嗔怪了一眼。
“你怎么會在那里?!?/p>
聞硯卿懶洋洋的勾著唇:“我們是夫妻,在一起,不是太正常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