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舉家被土匪滅門后,謝鈞為我復仇,八抬大轎迎我入府。
整整一年,他與我夜夜抵死纏綿。
唯獨提到生子,謝鈞眉頭一皺:“阿虞,女子生育艱難,我不愿你受這樣的苦?!?/p>
我感動不已,偷偷扎破腸衣。
直到確認懷孕那天,踏進謝鈞的書房,聽到他和摯友的對話。
“阿鈞,你每夜送林虞去青樓,供人拍下她365夜,難道真要送她去別人床上?”
“土匪已殺了她全家,也該報復夠了吧?”
謝鈞沉默片刻,冷言開口。
“她心機得很,故意只救我一人,害阿箬被敵國將士凌辱而死?!?/p>
“這365夜,是我送她的周年禮物,讓她也嘗嘗被365個人凌辱的滋味?!?/p>
手中縫制的童衣掉落在地。
我忍住刺痛,給死去的阿箬寄去信箋:
【假死一年之約已到,你便回來,同我更換身份吧?!?/p>
屋內對話仍在繼續(xù)。
我抖著手,撿起掉落的童衣。
慌亂逃離現(xiàn)場。
走之前,摯友好奇問了最后一句。
“你這么恨林虞,為什么還要裝得愛她?”
謝鈞聲音不咸不淡:
“只是身體痛苦太便宜她了,我要她身心俱痛,和阿箬一樣死在凌辱之下。”
這話像刺刀扎在心上。
我忍住眼淚,逃也似的離開書房。
回到住處,丫鬟采芝心細,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