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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她臉上的怪異已經(jīng)褪去,甚至有時間“陰陽”我:
“太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,不過顧總?cè)痰囊埠苄量唷!?/p>
“看看他這賣力的樣子,林總,我的身子怎么樣?不比太太差吧?”
“我會的花招還多呢,要不要試一試?”
林宇哲雙眼猩紅,只一味的低頭馳騁不言語,額角處的汗珠暴露了他的想法。
我被綁的手腕處感到一陣陣的刺痛,但遠不及心里的痛楚。
我坐在椅子上掙扎,管家別過頭去,嘴里嘟囔著社會
主義核心價值觀。
林宇哲釋放以后,他慵懶的躺在沙發(fā)上,光著的上半身滿是礙眼的紅痕。
“小李,怎么樣?藥性解除了沒有?”
秘書聞言嬌笑,一對酥
胸擠在男人的胸膛,嬌嗔道:
“林總,還沒有呢,人家覺得還是怒火中燒呢,還要多來幾次才能徹底好。”
女人長腿緊緊的夾在林宇哲的腰部,男人好不容易下去的邪念又被重新勾起。
“林總,您這么一次次的要我,是不是因為太太不能夠滿足你啊?!?/p>
林宇哲嫌棄的看了一眼我因為懷孕而走形的身材:
“你看她那個肥豬的樣子,本來就胖,懷孕更是到了快200斤,女人都會生孩子,也沒看別人像她似的。”
“以前剛結(jié)婚的時候還能有點新鮮感,后來時間長了,我每次和她上床都要惡心好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