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應(yīng)該呀!
這東西明明是唐恩澤屁顛屁顛送上門,用來討她開心的。
咋可能是金詩韻的?
金詩韻兩手環(huán)胸,眼中染上玩味,“怎么不說了?”
夏蘇荷低頭看了一眼手上那亮晶晶,帶子都是真皮的上海表,實在不愿摘下來。
為了炫耀這塊表,她可是在廠子里兜了好幾個大圈子,生怕有人不知道這手表是唐恩澤買給她的。
可…可這表咋就成金詩韻的了?
是唐恩澤那個狗東西在騙她
見她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,金詩韻粉唇輕啟:“我還以為唐恩澤是個正人君子,沒成想啊,他把我男人的上海表給偷了,夏同志,這表戴在你手上,實話說,你跟唐恩澤是一伙的吧?”
金詩韻面不改色,直接把這帽子扣到她頭上。
夏蘇荷狠狠打了個寒顫,只覺得手腕上這塊漂亮的手表變成了烙鐵,直接把她釘在了恥辱柱上!
她剛要矢口否認(rèn),就見金詩韻走過來,伸手拽住她的胳膊,“不說話就是默認(rèn),走,你跟我去廠子里說清楚!”
夏蘇荷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,趕忙甩開她的手,“你,你別胡說八道!我咋可能跟他是一伙的”
夏蘇荷咬咬牙,在心里把唐恩澤罵了千百遍。
這狗東西,竟然偷了人家的手表送給她,不是想讓自己背鍋么!
金詩韻冷笑,“那你怎么證明?”
“我需要啥證明啊?金詩韻,你別想往我身上潑臟水!這,這手表是唐恩澤送給我的,我現(xiàn)在就還給你,至于你們倆的事,別想賴上我!”
夏蘇荷扯開表帶,急急忙忙把手表扒拉下來,遞到金詩韻手上。
整個動作一氣呵成,像是生怕被什么東西粘上似的。
金詩韻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把這手表揣進(jìn)兜里。
是自己的東西,那就總得回到自己手里。
夏蘇荷眼中滿是不舍,那么好的一塊上海表,她還沒捂熱乎呢,就被要了回去!
不行,回頭一定要讓唐恩澤賠她個更好的,氣死金詩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