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伊早就想打蘇語安了。
每次看似好心又或是意外的事情,都是她精神布置的。
她更想打霍時序,是他的縱容,才會讓蘇語安,如此的肆無忌憚,一次次的挑戰(zhàn)她的底線。
這一巴掌,打哭了蘇語安,也打疼了霍時序。
“一棵樹而已,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?語安她也是好心,你要實在喜歡,再去買一棵種上就好了。”
霍時序不理解,宋南伊為什么反應(yīng)這么大。
覺得她小題大作。
更懷疑她是不是借著這個機會,故意發(fā)瘋。
尤其是看著蘇語安臉上的五指印,他更認(rèn)為宋南伊不可理喻。
“不管怎么說,語安的初衷是好的,你沒必要,動手打人?!?/p>
“我就打了怎樣?”宋南伊看夠了,霍時序護著蘇語安的嘴臉,“怎么,我打她,你心疼了?要替她還回來?”
霍時序一時語噎。
蘇語安抽泣著,過來勸架,“時序哥,是我不對,我應(yīng)該跟南伊姐,提前打個招呼的,是我好心辦了壞事,你們別吵了,為了我傷了和氣,我會難過的,南伊姐,我走就是了。”
蘇語安哭著跑開。
霍時序的臉,像染了三九天的寒霜。
每根汗毛都透著對宋南伊的批判。
“宋南伊,你看你把語安逼成什么樣了?我們做好事的初衷,不就是讓她感受到我們的溫暖嗎?你到底在發(fā)什么瘋?到底是人重要,還是樹重要?”
宋南伊紅著眼,瞪著霍時序。
他能問出這種問題,就證明,她在他的心里,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的分量。
爭辯,只會讓自己歇斯底里。
那是前世的宋南伊的標(biāo)配。
這世她是來離婚的,不是爭寵。
宋南伊苦笑著攥緊拳頭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霍時序在原地,煩躁的搓了兩下頭發(fā),轉(zhuǎn)身往別墅里走。
蘇語安已經(jīng)將自己的行李全部打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