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唇分,兩人喘著氣,而一縷神秘的銀絲卻依舊掛在兩人唇間,彷佛訴說著剛才主人們的激情。
韻正想開口,虎哥卻堵住了她的嘴:「我為了這天秘密照著練習(xí)網(wǎng)上練習(xí)的技術(shù)還不錯吧,后面還有更好的哦!」
韻不襟猝了一口:「流氓!」
看來眼罩遮住了眼睛的同時,也遮住了韻的一絲羞恥心……
調(diào)戲過美人的雙唇,男人罪惡的臉向下移動,在輕輕吻了女神的脖頸后,虎哥把臉埋在了她的雙峰間,深深地吸了一口:「好香」
而女神只好不堪地別過了臉,不在理會這登徒子今天的污言穢語。
虎哥緩緩地解開女神的上衣,那一個一個扣子,伴隨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心跳,直到最后一個,我的呼吸也隨之停止,展現(xiàn)在虎哥面前的是一對可愛挺拔的蜜桃,鮮嫩可口的水蜜桃被包裹在黑色保守的乳罩中,反而增添了一絲莊嚴與神秘。
男人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,隔著乳罩輕舔著左邊的蜜桃,感受著那一點挺立的變化,右手則握住了右峰的上端,或捻或揉,將右峰變成不同的形狀,讓它展示自己最動人的風(fēng)采……
過了一會兒,他抬起了頭,輕輕說道:「立起來了哦?!?/p>
而床上的玉人卻不肯承認:「沒有,流氓!」
而虎哥則勝券在握的一笑,將乳罩輕輕往上一推,那挺立的櫻桃便歡快的跳動出來,誠實地訴說著主人的愉悅。
而一旁的我卻酸酸的,由于我沒經(jīng)歷過多少女人,和妻子性愛的方式也比較單一,每次更是妻子有一點水便進入,雖然我們都能到達高潮,但妻子每次都是性愛中途乳頭才立起來,根本不像面前這樣如此之快。
妻子彷佛也感受到了征服者的心情,只是緊緊咬著嘴唇不肯屈服。
而虎哥卻不肯放過眼下的獵物,他繼續(xù)對如玉般的蜜桃發(fā)起進攻,嘴上或舔或含,或彈或輕咬,手上更是輕攏慢捻抹復(fù)挑,待得兩個蜜桃都占滿了侵略者的唾液,仙子終于仍不住鼻腔的喘氣,輕輕地「哼」了出來,雖然馬上又忍住了,但侵略者卻已經(jīng)心滿意足,開始進攻下一個堡壘。
也許自己不知道,但我知道妻子已經(jīng)在無意識地配合「侵略者」的角色扮演了,而她也在扮演的過程中會慢慢忽略虎哥與我的不同,而這一切,都是我設(shè)計的,雖然我只說了「要挑起她的好勝心」,卻沒有想到虎哥會以這樣的方式完美地達到,不,應(yīng)該是超出了我的要求。
本以為虎哥接下來會脫掉韻的裙子,可出乎我們的預(yù)料,虎哥下一個竟然攻向了韻的玉足……
虎哥跪在了韻的小腳面前,輕輕捧起了美人的黑絲玉足,然后像捧圣物一般捧到了自己面前,韻彷佛預(yù)感到了什么,開始輕輕掙扎:「不要……」
可是她的雙手正綁在床頭,輕微的掙扎并不能阻擋男人的惡行,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