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雪紛飛,幽深的夜里,點點昏黃的燈暈為城市點亮了星星點點的溫暖,一絲絲祥和的氣氛洋溢在這座緩緩陷入沉靜的城市。
夜,漸漸深了,一個同樣寧靜的小區(qū),一點同樣溫暖的燈暈,照耀著不一樣的故事。
臥室明亮的燈光之下,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赤裸裸地交纏在一起,他們互相摟著,面對著面,儼然是一對親密的愛人。那羞澀的女性落在那高大男子的懷中,似是不肯抬頭。
不過,那一頭濃密烏黑的長發(fā)卻順肩而下,搭在那純白的背部,那可堪一握的纖纖細腰之下,是一雙修長渾圓的羊脂長腿,有著勾引男人的無上魅力,而那在男人肩頭半掩的玉顏,雖只是驚鴻一瞥,卻是能讓人體會到一種驚心動魄的震撼,俏麗的瓜子臉配上丹鳳眼角,那美眸中流轉(zhuǎn)的,是怎樣一種幽怨而充滿誘惑的美麗,好一個傾國傾城的冷艷女神!
然而,女神此時卻委身在一個猥瑣的男子懷中,兩人赤裸相擁,那一雙修長美腿也不知羞恥地盤住了男人的腰部,而隱藏在兩人身下的男子那粗大的陽根,也消失在了女神那神圣的蜜谷之中……
眼前這幅溫馨而略帶淫靡的畫面,卻被坐在一旁的赤裸的肥胖男子所破壞,而一陣突如其來的鈴音,更是打破了場間的寂靜。
男人右手一攬,將女人完全摟到自己懷中,兩人胸膛將那豐碩的雙峰壓的一彈,女人下意識地一挺腰,男子順勢一挺,讓女人直挺挺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,兩人的秘部更加直接地貼合在一起。
“哼~”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女人來不及反應,猝不及防之下,她整個人抱住了男人,鼻腔里更是發(fā)出一聲似不滿似壓抑的鼻音,不過那潔白的臉頰上,卻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。
男人非常滿意,就這樣接過了邊上胖子遞過來的電話,看了一眼,點開了免提,眼睛卻不可察地瞥了一眼懷里的美人兒。
“喂,大哥啊,這么晚了咋還給我打電話啊,兄弟我都準備睡了?!彼麑χ謾C嘿嘿說道。
懷里的韻身子頓時一顫,一下子就僵住了。
“哈哈,你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,你小子這時候不是喝酒就是打牌,要不就是帶著肥鼠去逛窯子,要是肥鼠說這句話我還信,那小子說睡就睡,還雷打不動,你嘛,哼哼?!被⒏缑黠@不信這家伙的謊話,調(diào)侃著說道。
竹竿看了眼懷中的玉人,只見她一動不敢動,生怕發(fā)出聲響一樣,不由得眼珠子一轉(zhuǎn)……
“嘿嘿,還是大哥了解我們,我這會兒當然睡不著啊,不過大哥你咋還不睡呢,這時候就算不睡也該和嫂子來個盤腸大戰(zhàn)啊,大嫂那么漂亮,嘿嘿,上次見過之后,小弟們可是一直想念的緊啊……”他故意大聲說道,然后看著對他怒目而視的美人,露出一個猥瑣的微笑。
此時韻的表情很是糾結(jié),既帶著幾分含而不發(fā)的春情,又帶著幾分緊張和怒意。
不過場間的對話卻不會就此停下。
“你嫂子……唉,不說了,你也知道,我的癖好,就是喜歡這種,你嫂子現(xiàn)在可不在我這里呢。我也是實在閑得慌,想看你們有沒有空,到我這里來陪我喝兩杯。”
“嘿嘿,兄弟們早就在想了,是不是哪家的人妻又淪陷了,現(xiàn)在看來,果然是這樣啊。不過,新嫂子這種一看就是賢妻良母,又冷又傲,大哥是怎么俘獲她的,給小弟說說唄?!敝窀偷穆曇敉嘎吨嵑驼{(diào)侃,順帶扭了幾下腰,在韻的身體里攪了幾下。
此時的韻,顯得又驚又怒又羞,驚怒的是虎哥竟然這么輕易地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外人,羞的是他們談論的內(nèi)容和正在自己體內(nèi)亂動的異物,或許,她自己都沒有發(fā)覺,自己的臉已經(jīng)紅到了耳根……
可是正在交談的兩人卻似乎完全體會不到她的感受,繼續(xù)將她的尊嚴一層一層剝光……
“嘿嘿,你們可別說出去,我知道你們嘴嚴,才跟你們說的。你們嫂子啊,那可是個大美人,第一次看到的時候,我就驚為天人,當時就想,能夠干到這尤物,我王虎這輩子也就不虧了,結(jié)果……你懂得,哈哈?!?/p>
“那嫂子肯定是表面上冷艷,內(nèi)里騷氣吧,我感覺嫂子的騷勁可是很足的,以大哥的本錢,肯定幾下就讓她臣服了,嘖嘖?!敝窀凸室獍选膀}勁”兩字咬的很重,還在說的時候故意挺了下腰,似乎意有所指。
韻只得緊緊掐住他的肩膀,狠狠瞪著他,配上兩人的姿勢,外人看起來,就如小娘子在向男人撒嬌一般。
“那倒不是,你嫂子可是我見過的最難拿下的人了,她的性格太烈,而且太愛她老公,如果不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,現(xiàn)在你哥我不定在哪里吃牢飯去了。不過你嫂子現(xiàn)在真的是越來越騷了,像這種有身份地位的女人,其實內(nèi)地里就越饑渴?!被⒏绲靡庋笱蟮卣f道,內(nèi)心非常得意,看來“拿下”韻的這件事確實讓他心花怒放,看來,他還真的以為自己的那些手段,真的征服了我的嬌妻。
“哦,竟然是這樣,看來新嫂子還真是不簡單啊。不過,嫂子如果什么時候能夠讓我”干“一下,那我也是此生無憾了?!敝窀汀斑z憾”地說道,不過卻摟著韻越發(fā)滾燙的嬌軀,下體深深插入,左手拿著電話,右手在她身上緩緩動了起來……
“你小子別做夢了,我現(xiàn)在都不敢對你嫂子做什么過分的事,你就別想了。你嫂子那個身體,還真算得上是冰清玉潔,除了她老公,可就沒人碰過了,就你們兩個傻小子,想要碰她,再積三輩子福吧!”虎哥的語氣很是不以為然。
“是啊,嫂子這么”冰清玉潔“的人物,怎么可能讓我們這些天天去找婊子的街頭混混操進去呢?”竹竿把“冰清玉潔”和“操”咬得很重,言語中的揶揄之意表現(xiàn)得很清楚,更是將自己的手從背部移到了身前,一手握住了愛妻的左峰,毫不客氣地揉搓著,水嫩的碩峰在他的手下變幻出一個又一個奇特動人的形狀。
此時的韻只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整個人向后仰,下體成為了兩個人保持平衡的支點,而妻子那一臉的幽怨和憤懣卻是怎么也壓抑不住,不知道是因為兩人下體的研磨,還是因為內(nèi)心的羞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