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見你那個舅舅,跟他說什么了?”
喬胥安開門見山。
他說話時有溫?zé)岬臍庀⒎鬟^曲歌的耳畔,輕飄飄的,像羽毛一樣挑撥著她。
曲歌心頭一顫。
她雖然清楚她身邊隨時都跟著喬胥安的“眼睛”,但是她以為那些人進(jìn)不了黑蘭。
他怎么會知道她見了容晝白?
她故作鎮(zhèn)定:“他除了來找我要錢,還能有什么事?!?/p>
“是嗎?”
喬胥安顯然是不信的。
但他并沒有繼續(xù)問。
他的視線始終不受控制地落在曲歌白皙的鎖骨處。
漸漸往下……
她身上的真絲睡裙肩帶不知何時滑落,隱約露出胸口一抹柔和的曲線,纖細(xì)的腰肢藏在寬松的布料下,修長的雙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。
渾然天成的誘惑。
懷中偎著這樣的尤物,喬胥安的心思早都跑到了不該想的地方。
空氣中的曖昧刺激著他一直壓抑的強烈的欲望。
他擔(dān)心再這么下去他會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必須換個地方和她談。
“我?guī)闳€地方。”
喬胥安不容置疑地拉起曲歌,隨手取來衣帽架上的羊絨大衣給她披上便帶她出了門。
曲歌措手不及,只能快步跟上他。
夜里涼,地下停車場更是陣陣陰冷,她露在外面的小腿爬滿了雞皮疙瘩。
好在,一上車,喬胥安就開足了空調(diào)。
他平時不喜歡自己開車,但今天卻開了這輛放得快要落灰的超跑。
難怪他剛才滴酒不碰,原來早就想好了要帶她出去。
曲歌心里有些不安。
這男人喜怒無常,她越來越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除了知道她今晚見了容晝白,他還知道了些什么?
她小心翼翼地問:“這么晚了,我們要去哪兒?”
“上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