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幾天不適應(yīng),往后哪怕偶爾癮犯了,也再沒想過煙的事兒。
后來他告白,去她家里,他這桀驁不馴的性子,耐心的去討老人家歡心。
再到后來他情難自已的吻了她,她沒有排斥。
邊煬感覺她對他不是沒感覺的。
同住一個屋檐下,一起上學(xué)上課,放學(xué)吃飯,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
一切都很順其自然,應(yīng)該沒問題,她卻說‘原本就是我自己的家事’。
這么生分。
“小沒良心的?!?/p>
他微微垂眸,踢了踢腳下的石子,垂在額前的碎發(fā)遮擋了黯淡的眉眼,低聲嗤了句。
側(cè)臉隱在明暗交織處,握緊手機的指骨在微微泛白,片刻又說服自己松開。
成吧,小姑娘難追是應(yīng)該的,尤其是這么漂亮可愛的小姑娘。
他是該多用點心思追。
邊煬在外頭吹了會兒風(fēng),用了半個小時說服好自己,轉(zhuǎn)身回包廂,卻被里面的酒味刺兒到。
兩個小姑娘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,桌子上的飯菜一動沒動,兩個酒瓶子?xùn)|倒西歪。
邊煬站在那,舌尖抵著下顎,這場面給他氣笑了。
他斂了唇角的弧度,抬腳,不輕不重的踢了下汪晴的椅子,把汪晴嚇得直挺挺的坐起身。
邊煬眼梢下壓瞧她,“給你家長打個電話,把你自個兒接回去?!?/p>
汪晴失神的看他幾秒鐘,本能的縮了縮脖子,有點怵。
他五官長得好看,三分疏冷漠然,七分隨性懶漫,但屬于精致冷,不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總是矜貴又遙遠。
尤其是這樣面無表情垂眸瞧人的時候,眼尾淡淡的,那種壓迫的審視感很強烈。
汪晴的酒壓根就沒醒,但在他的威懾下,手竟然聽他指揮似的,自己去拿手機給她爹媽打電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