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深,淺草堂內(nèi)燒著熱炭,外頭的大雪簌簌在下著。
在凈月庵留下的毛病,在天氣驟降的時候,林臻的腳總是會隱隱刺痛。
她找了針灸和喝了一些湯藥也不見好,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來保暖,那便是在臨睡前泡腳。
而此時傅景桓就是充當(dāng)泡腳婢。
他總是十分耐心地替她按摩著雙腳,再小心擦干水漬,將她的雙腳放進胸懷里取暖。
燭光漸暗的時候,兩人相擁在床上。
林臻窩在他的懷里,抓著他的手,不停地把玩。
他的手指遒勁有力,手腕上的青筋很明顯,在某些曖昧的時刻,他總是用力地將她抱著,仿佛要將她融入身體一樣。
林臻忽然很想親他,她也這么干了。
她飛快地湊上去親了一口,神情羞澀看著他。
傅景桓的眼色一暗,扣住她的脖子,用力地吻了上去。
自懷孕以來,兩人依舊很久沒有進行過床事了,此刻不免都有些動情。
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,渾濁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,從嘴唇到脖子再一路向下。
林臻被吻得身體發(fā)軟,但腦子還是清醒的,肚子里面的孩子剛四個多月,大夫雖說可以進行房事,可她還是不放心。
于是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頭顱,不停說:“子安,不可以。”
傅景桓忍得難受,從她的身上抬起頭,漆黑的眼眸里都是濃郁的欲望。
林臻抬手遮住他的眼,弱弱地說:“我用手幫你好不好?”
“大夫說三個月就可以行房事了?!备稻盎缸プ∷氖?,強硬看著她。
“可是我害怕?!?/p>
……
最終還是傅景桓屈服了,他放棄了行房的想法。
可是他的唇卻忽然再次吻了上來,一路向下,來到最隱秘的地方。
林臻激動地抓住他的頭發(fā),想要制止他的動作。
他卻不管不顧,直到她嬌哼一聲,在他的身下卸了力氣,他的嘴唇和臉上都沾滿了曖昧的水液。
林臻整個人像煮熟的蝦一樣熱了起來,她壓根不敢和他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