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姻在府內(nèi)將燕王的病情聽得大概,給了不少藥,叫醫(yī)祖帶著回去。
醫(yī)祖走時,給了南姻壓制毒性的藥,千叮嚀萬囑咐:“不要動怒,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禁不起。解毒還需要時間,我也會盡力給你研制出藥來的?!?/p>
南姻接過藥來,點了點頭,目送了醫(yī)祖離開。
醫(yī)祖走出幾步,猶豫著回頭:“南姻,明王的確是權(quán)勢滔天,若是他當真回心轉(zhuǎn)意你當真是動了心,那你要在給他一次機會也無妨,只是,你自己當心了?!?/p>
南姻眉頭一皺,要說什么,醫(yī)祖卻頭也沒回的離開。
有些昏暗的屋內(nèi),南姻坐在桌案跟前,低垂著頭,眼底的情緒難以窺見。
直到——
“再想什么?”
男人的手,搭在南姻單薄的肩上,輕輕的揉了揉,嗓音溫吞:“這么入神,我回來了你也不知?”
天暗了,南姻不知道自己就這么坐了多久。
她仰頭看著霍鄞州。
霍鄞州的嗓音溫柔的不可思議,甚至混了難見的笑意:“可有想到我,南姻?”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憐愛的南姻的眉眼。
他不需要南姻回答,便抱起她:“多愛惜自己一些,你身上的傷太多,不能這樣久坐?!?/p>
南姻被安置在床榻,抿唇,緊繃著身子:“我這一身傷,都是拜你所賜?!?/p>
霍鄞州沒有回避,點了頭,目光深沉:“我知道,所以在彌補你。你還想要什么,本王的王妃?!?/p>
他的手撫弄上來,南姻的身子都在發(fā)抖。
霍鄞州很想要她,他看她時,連他自己都不曾發(fā)覺,他的眼里,都是不加掩飾的欲望。
只是南姻抵觸,他再怎么樣動情,也壓制住了這股念頭,看著她,溫聲問:“南姻,想不想給我一個機會?”
他的手沒有離開她的身子,從她的腰上緩緩撫弄而上,最后按在她的唇瓣,輕輕揉弄。
柔軟濕滑的觸感,入眼是又紅又嫩的顏色,他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晦暗。
南姻抬手推開他:“霍鄞州,該是我問你,你究竟想要什么?!?/p>
霍鄞州俯身,扣住她的后勁,壓向自己:“我想要你,想要你的情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