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盡管這樣,幾個小家伙也沒有發(fā)出半點聲音,只是緊挨在一起,害怕的捂著小嘴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二寶從頭到腳,像是被扎成了刺猬。
可沈月手上依然沒停。
直到,最后一根針從他的尾巴處穿針而過,她才停下手,擦了一把額頭的汗。
然后,將旁邊的生機(jī)水,緩緩的從二寶的嘴角灌了下去。
這時,外面的天早已經(jīng)黑了。
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旁邊的幾個小崽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靜悄悄的睡著了。
唯有大寶還努力撐著眼皮,守在她旁邊。
沈月心下一軟,將大寶抱在了懷里。
“大寶睡吧,不用守著雌母,二寶也不會有事的。”
小家伙實在是困極了,聽著沈月這么說,像是放下心來,軟糯糯的嗯了一聲。
就合上眼皮睡了過去。
沈月瞅著竹窗外照進(jìn)來的月色,此時應(yīng)該是半夜了。
她坐的身體都已經(jīng)僵硬了,但她還不能起身,也不能睡。
全身扎滿針的二寶,需要她寸步不離的守著,眼睛也要緊緊的盯著,以防止他亂動,將針的穴位移位,會對他造成更大的傷害。
就這樣,沈月坐在二寶的跟前,足足守了兩個時辰。
才慢慢的替他一根根的拔針。
而一直守在外面的暮斯林,幾乎是從上午到現(xiàn)在,一步都沒有挪動過。
靜靜地站在院子里,像個守衛(wèi)一樣默默的守著這處竹屋。
月光下,他身影挺拔,目光堅毅無比。
只是那俊臉上的神情,卻透露著他隱藏在內(nèi)心的忐忑和擔(dān)憂。
整整一日夜了。
天馬上就要亮了,沈月還沒有出來。
屋里甚至連半點動靜都沒有傳出,這時間對他來說,每一分一秒都是難熬的。
甚至那深深的自責(zé)都快要將他淹沒了。
手下陪著他站在院子里,看著已經(jīng)泛白的天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