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份是蕭桉安排的,就是擔心這么一天她暴露了自己的身手。無論秦南風的人怎么查,她們都會說,祁月是九堂的人。
回到g0ng殿,秦南風又在床榻上窩了兩日,燒才剛剛褪去。
祁月跪在他的床邊,輕嘆了口氣。
“嘆氣什么?!彼犻_眼,轉頭看向同樣疲憊的她。
“殿下平安就好了…b什么都好?!?/p>
祁月低下眸,“昨日圣上來探,看了殿下一眼就走了。吩咐奴好好照顧殿下?!?/p>
秦南風無奈地笑了笑,他這條命,可是這小乖奴撿回來的呢。
“過來?!?/p>
略微沙啞的聲音,祁月卻很喜歡。很喜歡從他口中的“過來”這句話。
她伸過去腦袋,靠得他更近。
他卻掀開被子,示意她躺進來。
祁月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,脫了鞋子鉆進被窩,又被他一手攬進了懷里。
“兩日沒睡個好覺了,嗯?”
祁月點點腦袋,心砰砰直跳。在他的懷里,她的心就會為他躁動。
她想到他的吻,柔軟又有力度的觸感,舌頭纏繞時他的侵略…這兩日她都在苦思琢磨,不知道那時的秦南風在想什么。
“祁月?!?/p>
“嗯?殿下。”祁月在他懷里,看不見他的表情,聲音在被窩里悶悶地回應著。
他似乎yu言又止,末了只說了句,“好好睡會吧。”
祁月閉上眼睛,安心地依偎著,心跳漸漸平靜,她知道她的主人仍然信任她。
好起來的秦南風又回到往常的繁忙,只是屋子里總要暖暖的,他也并不常出g0ng殿。
他發(fā)現案桌上的小瓷兔永遠白白凈凈的,原是祁月每日清理書房都會擦g凈灰塵。想到她那時捧著瓷兔的畫面,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揚。
這么可ai的小乖奴,原來還是一個刺客呢。
“可是殿下,皇后她們三番五次想要除殿下x命,殿下就一直這么躲著嗎?”祁月始終不理解秦南風的不作為,也絲毫沒有揭穿和問責的意思。
“不急。”
她捧著溫熱的姜湯放到他面前,“那殿下的身子,總歸是要好好養(yǎng)著的。”
“養(yǎng)身t那該多鍛煉才是。”秦南風放下手里的卷宗,意味深長地看著她。
祁月頓時領悟他的不懷好意,臉上一熱,但還是裝作不明所以地樣子,“天冷,確實不宜外出習武?!?/p>
“不用在外面?!?/p>
“殿下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