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料,溫頌沒有躲,沒有掙扎,更沒有迎合。
她如一個木偶人一樣,任由他予取予奪。似乎,無論他做什么,都激不起她的任何起伏。
商郁胸腔憋得快要炸開了,他扣住她的后腦勺,近乎瘋狂地吻著她。
兩人唇齒不斷發(fā)出曖昧的喘息聲。
另一只手也沒閑著,順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,探進(jìn)裙擺里,忘乎所以地玩弄著她的寸寸肌膚。
“不要!”
溫頌終于往后縮了縮,眼眶泛起一層水光。
商郁卻沒有像往常那般心疼她,反而笑了,“不要?你忘了我們簽的那份協(xié)議了,還是說,決定替周聿川守身如玉?”
商郁自認(rèn),給足了她空間,給夠了她余地。
他知道曾經(jīng)拋下她這件事,在她心里始終是個坎,所以他用盡所有耐心,也沒有去急于確認(rèn)兩人的關(guān)系。
更沒有急于讓她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。
他想,以后的日子還很長,他已經(jīng)做足了一輩子都搭在她身上的打算,結(jié)果,她突然想甩開他了。
這次,不是他不要她。
是她,不要他了。
聞言,溫頌扯唇笑了下,語氣極淡,透著一股什么都無所謂了的勁兒:“我現(xiàn)在讓你睡了,那份協(xié)議是不是就能作廢了?”
仿佛,只想和他撇清關(guān)系。
這話,刺得商郁耳膜生疼,太陽穴被氣得突突直跳,“你就這么想和我撇清關(guān)系?非要和我撇清關(guān)系??”
“睡不睡?”
溫頌只是平靜地看著他,“不睡的話,我要回家了?!?/p>
見她作勢要走,商郁的理智在一瞬間毀于一旦,直接將人攔腰抱起,就大步往主臥走去,將人壓到身下,雙眼猩紅,一字一句似從牙縫里擠出來的,“溫頌,是你逼我的!”
話落,男人炙熱的雙唇奪走她的所有呼吸。
“啊……”
兩人不是第一次擁吻、撫摸,可這次溫頌卻一點(diǎn)都受不住。
以前每一次,商郁有時溫柔、有時洶涌,但都不粗暴。這一次,他的任何動作都透著粗暴。
他大手包裹著她胸前的柔軟,揉捏得生疼。
她貼身衣物更是直接被撕扯開,丟到羊毛地毯上,滿地狼藉。
一舉一動,是最親密的人會有的接觸,但也不遺余力地彰顯著男人的不滿與怒火。
溫頌幾乎崩潰,她如一只瀕臨缺水的魚,承受著她該承受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