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橙有種臉皮吃了跳跳糖的感覺,一張臉刺刺麻麻,肉眼可見的變紅。
溫婉這個女人有毒!
她不好意思,“你是怎么做到問人這種事,臉不紅心不跳的?”
溫婉不屑,“這有什么,你忘了我學什么專業(yè)的,導演!我們上學那會全班看親熱戲,一幀一幀地琢磨怎么拍更有感覺?!?/p>
安橙……
忘了這茬。
她不打算說,也說不出口,“沒什么感覺?!?/p>
溫婉明顯不信,摟著她的脖子更緊,“別逼我用殺招!”
安橙羞惱,“溫婉,你能不能像個女人一點,不要像個糙老爺們?!?/p>
“憑什么只能男人糙,女人就不能糙,小橙子,你有偏見哦,”溫婉對著自己的手指哈氣,“我要來了喲?!?/p>
她話落,撓安橙的咯吱窩。
安橙很怕癢,被溫婉撓得身體都在扭麻花,最后實在扛不住,眼角掛著淚,“好啦,我告訴你啦。都很好,就是每次和他做那種事有點緊張?!?/p>
溫婉高抬貴手,安橙癱坐在沙發(fā)上,擦著眼淚,“你真野蠻!”
溫婉不懷好意地笑,“不野蠻怎么知道我家小橙子這點小心思?”
她挨著安橙坐,像只貓一樣趴在安橙肩膀上,“你對他有生理上的喜歡嗎?生理上應該是最直觀的吧?!?/p>
“有意義嗎?我和他已經(jīng)提離婚申請了,再過幾天,就能拿到離婚證了。”
說是這么說,但是安橙也不確定會不會去拿那個證。
溫婉摸摸她的腦袋,“人活著就是為了死,那你說有意義嗎?這世上,能找到一個愛的人不容易,遇見了,即使有緣無分,說起來也是幸福的,不是嗎?”
安橙笑了聲,“你倒像個情感專家?!?/p>
她又跟溫婉分享自己對周聽寒的感覺,“有一天早上他趴在餐桌上睡著了,我忍不住想偷親他,后來被他發(fā)現(xiàn)了?!?/p>
安橙雙手撐在沙發(fā)上,拖鞋在地毯上摩擦著,低著頭輕聲說,“可我還是親了他,婉婉,我應該對他還是很心動吧,就像高一那年第一次遇見他,我撞在他懷里,抬起頭看他一眼,心臟差些蹦出來了?!?/p>
“咦,愛情的酸臭味?!睖赝翊炅舜旮觳?,“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