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他說完,我便冷冷的打斷:
“家?你好意思提家?”
“霍硯洲,你把我母親吊在挖掘機上時有沒有想過家,你將我腎臟摘除時有沒有想過家!”
霍硯洲被我的話堵的啞口無言,直到他眼底的哀傷和絕望快溢出來時,才緩緩開口。
“你說得對,是我對不起你和媽,我說過傷害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,包括我自己?!?/p>
沒等我反應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,霍硯洲從兜里掏出一份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只一眼,我就認出這是結婚時我們簽的一份保證書。
上面寫著今后如果霍硯洲有任何對不起阮星棠的地方,自愿凈身出戶。
他提筆頓了好久,才在紙上寫下【霍硯洲】三個字。
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。
霍硯洲將離婚協(xié)議遞給我后,還想說什么,可我卻不給他任何機會,挽著陸彥丞的胳膊頭也不會的走了。
第二天,我卻在新聞上看到了霍硯洲。
他將自己吊在挖掘機上,距離是母親的二倍,眼里全是決絕,下一秒按動操作臺,
只聽“”啪”的一聲!
霍硯洲從高空中墜落,摔的血流滿地。
我愣愣的看著他的樣子,怔了好一會,才回過神來。
眼眶不禁有些濕潤,
良久,我將母親的遺照抱在懷里,釋懷了所有的傷痛。
我想,以后的我一定會很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