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一個野史?!本负偷鄱?xì)庑α?,“朕就封你個野史侯,你看如何?”
好家伙,原以為羹頡侯已經(jīng)夠難聽的了,竟然還有高手?
張寧臉上可不敢顯露嫌棄,連忙問道:“陛下當(dāng)真?”
“你小子想的美?!本负偷蹧]好氣道,“你的野史,難道就沒告訴你,我大夏非軍功不侯?”
張寧也沒真的抱希望,封侯拜相哪有那么容易?
“那草民恐怕這輩子都沒機(jī)會了?!睆垖帗u頭,又道,“不過陛下,靖和十年,你都能封一群農(nóng)民為男爵,我這又是鹽,又是白糖的,怎么著也得給個伯爵吧?”
靖和帝似笑非笑道:“糖也給朕?”
老皇帝這么貪吃,也不怕得糖尿??!
“陛下,非是草民不舍得,將這糖送給陛下,而是草民已經(jīng)跟長公主她們商量好了,要一起做這糖的生意?!睆垖幰桓睘殡y的樣子,“陛下總不會讓草民失信于人吧?”
靖和帝皺眉,“長公主?這事朕怎么不知道?”
“這事不怪長公主?!睆垖幗忉尩溃吧洗尾菝裰皇歉L公主,借了五百六十兩銀子說是要做生意,至于具體做什么,草民還沒機(jī)會,告知長公主呢?!?/p>
原來是溪棠。
靖和帝眼中,不自覺有了一分笑意,“那你準(zhǔn)備給她分多少銀子?”
“三成?!睆垖庍B忙伸出三根手指。
靖和帝故作意外道:“只借給你五百六十兩銀子,你竟肯分她三成銀子?你這膽大包天的小子,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?”
“草民一向大方。”張寧笑道,“那鹽草民不也是眼睛都沒眨一下,就送給陛下了嗎?”
靖和帝搖頭,“夸你兩句,你還喘上了,當(dāng)真以為朕看不出來,你分給她三成的銀子,是想拉個靠山?”
“陛下果然目光如炬,洞若觀火,草民對陛下的敬佩,簡直……”
靖和帝沒好氣道:“好了好了,朕準(zhǔn)了,收起你的嘴臉吧?!?/p>
當(dāng)老子的,總不好跟自己女兒搶錢。
這糖還是算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