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昀前腳剛走一會兒,高歌就提著粥回來了。
琳瑯滿目的食物堆了滿滿一桌,楚妍妍胃口大好,不自覺吃到胃里有些撐。
她將最后一塊雞蛋白塞進(jìn)嘴里,狀似無意地開口:“你爸呢?”
高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,后者在問了這么一句后并沒有看著他,反而是繼續(xù)端起一盤的豆?jié){喝著。
豆?jié){被他加了糖,她卻在嘗了一口后微微皺眉,丟在一旁沒有喝過。
她的藥也輸完了,高歌叫來護(hù)士拔針。
楚妍妍腿還是有些虛,使不上勁兒,所以朝高歌勾了勾手指,少年立刻從椅子上起身俯身在她床邊?!皩殞殻趺戳??”
她發(fā)出燦然的笑意,伸手環(huán)住他的脖頸。
他們離得很近,再靠近一些就能吻在一起了。高歌的心跳撲通撲通,連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高歌,你是不是,從來沒有真正滿足過?”
她說完,視線毫不避諱,直辣辣地盯向他的胯部。在她的注視下,少年身下以不可逆的趨勢脹大、隆起。
他竟有些慌亂地弓了弓身子,似乎是記起她還病著,并且她因為什么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
她看向他的眼睛,里面蕩漾著漣漪般的水波,欲進(jìn)又退。
她在勾引他。
這個想法冒出來的瞬間,高歌幾乎是立刻拉開她白玉般的胳膊,從她肘彎里退了出來。
他清了清嗓子,將干涸發(fā)癢的喉潤到正常,開口道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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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妍妍只能借助輪椅前行,到最后高歌推著她到高黎所在的房間時,房間已經(jīng)空無一人。
少年推著她往回走,在路過某何房間的時候,她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音。
“等等?!彼?。
房門禁閉著,從門縫里傳出女人壓抑到極致的辱罵哭叫,還有隱隱的肉體撞擊聲,間或是家具快被撞翻的聲響。
楚妍妍的身體隨著那聲響一抖。
男人的聲音響起,興奮猙獰:“浪貨般的玩意兒怎么咬這么緊在廢物老公面前被我操果然更興奮嗎?”
而后是更劇烈的家具晃蕩聲,好似是床或是沙發(fā)被撞得都移了位。
女人的尖叫如被索命一般凄厲,卻仍舊克制壓抑著,帶著絕望的辱罵:“唔啊……狗東西!你一定……下地獄!”
楚妍妍頭皮發(fā)麻,在高歌要推她走的時候突然從輪椅上起身。
她哆嗦兩步走到房間門口就往下栽倒,腦袋彭彭撞到門上就被高歌從后面撈起。